随后,轿车平稳地启动了,吴敬诚和刘亚楠坐在车内,心情格外舒畅。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眼神中流露出对老家深深的眷恋之情。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他们一起踏上了回凤凰山的归途。
滨江古城与凤凰山相距大约o公里,这段路程对于归心似箭的两人来说,仿佛缩短了许多。此刻,他们怀揣着期待与兴奋,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个充满儿时回忆的地方。轿车缓缓前行了几十米后,向右拐了一个弯,继续笔直地向前驶去。
当路过钟鼓楼时,吴敬诚和刘亚楠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座古老而庄重的建筑。钟鼓楼高耸入云,气势恢宏,它宛如一位忠实的守护者,默默地见证着这座古城的点点滴滴。每一块青砖、每一处雕花都承载着历史的记忆,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沉淀与文化的底蕴。他们凝视着钟鼓楼,心中涌起一股亲切的情感,仿佛能够听到时光的低语,感受到这座城市的脉搏。
随着轿车渐行渐远,钟鼓楼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但那份亲切的感觉却永远留在了他们心底。他们知道,无论走多远,家乡的记忆都会如影随形,成为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轿车继续朝着西门的方向行驶,每一步都带着他们更靠近故乡的温暖。他们期待着回到凤凰山,与亲人团聚,重温那些美好的回忆。虽然路途不算远,但他们的心情如同春日的阳光一般明媚。
在清晨阳光的映照之下,钟鼓楼更显古朴夺目,依然如往日般威武壮观。恰在此时,吴敬诚与刘亚楠听到了钟鼓楼的大钟敲响了八下,“咚咚……”那钟声沉闷而又空旷,仿佛是在按时提醒着这座古老城市里的每一个人。
吴敬诚感叹道:“我心中的钟鼓楼啊,已经存在了十几年之久。每次想要靠近它,总觉得它承载着悠久的历史,有着太多未知之处,也不知这座楼曾经历过怎样的意外!”
刘亚楠回应道:“的确,它历经了不少事情。钟鼓楼的历史源远流长,对一代又一代人产生了深远影响,并留下了深刻的印记。早在明朝嘉靖十六年,滨江的兵备佥事薛甲就主持建造了这座钟鼓楼。那时既有钟,亦有鼓,用作报时和报警。直至今日,它仍然是滨江古城的标志性建筑,意义非凡。”
吴敬诚一边开车,一边说:“哦,我看看钟鼓楼有西洋风格,怎么不是中式传统钟鼓楼呢?”
刘亚楠伸出大拇指:“问得好,过去在同治二年,滨江的钟鼓楼毁于一场奇怪的火灾。现在的钟鼓楼,就是在去年宣统元年重建的,有大型自鸣钟四座,在顶楼四面安装,指针同时转动,自动报点,声及远郊。”
吴敬诚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怎么忘了,是我的记性不好了吧!可能是孙大麻子的手下打我一棍子,脑子出问题了。”
刘亚楠“噗呲”一声笑了:“怎么会呢?我的小表哥。”
是啊,吴敬诚还是记得,民谚流传“钟鼓楼半截插到天里头”。
形容钟鼓楼高耸入云、巍峨壮观,过去从凤凰山进城,在大雾天气,真的看见过这样的景致。
吴敬诚说道:“如今的钟鼓楼,可谓旧貌换新颜,古老的气息少了,更多的是中西合璧的现代装饰,也为周边增添了时尚的彩色图画。”
刘亚楠说道:“看你对钟鼓楼还是很了解的,这么感兴趣,了解钟鼓楼的时代背景,这样的不断变化,都有人为的因素。”
吴敬诚说:“是啊,时代变了,人们的想法也在变,钟鼓楼也在变,你我何尝不是在变呢。”
刘亚楠回应说:“嗯,变化才有生命力,人类在不断展,向往更加美好的生活,历史的潮流不可阻挡。”
吴敬诚说:“这么多年,直到这几天,我才认真仔细感悟这钟鼓楼,在我的心目中,一直都威武而响亮,经历风风雨雨,犹如巨人一般站在古城中心。”
吴敬诚开车很快到了古城“纪念标”,就在城西清莲茶庄旁边,吴敬诚在十字路口停车下来。
吴敬诚直接进了清莲茶庄,然后提着两箱东西走出来,放在奔驰车后面。
吴敬诚转头看了一眼纪念标这个车行,如今物是人非,不忘儿时的记忆。
小时候,吴敬诚常常在这里乘坐黄包车,那时的他无忧无虑,认识了许多善良亲切的叔叔阿姨。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曾经的他们是否还记得那个小时候蹦蹦跳跳的吴敬诚呢?
时光如果能够倒流,吴敬诚真想回到过去,看看那时候的自己和这片土地的模样。
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那些规整的平房早已被崭新的房屋所取代。纪念标的环境变了,人心也变了,就如同“变脸的艺术”一般,熟悉的面孔变得陌生,令人感慨万分。
这些人力车夫换了不少,也许还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主人,现在的主人可能是葛富贵这样的大资本,普通人挣钱还是很难的,处于底层的人在古城哪有安身的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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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前,吴敬诚的母亲出来,阴差阳错的在纪念标受伤,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