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老板,我想当你特助当到我死的那天。
高力弛决定:老板不说话,他坚决不开口,免得做了池鱼。
谢洵约了个科学院的芯片研究专家,赶到会面地点,两人寒暄了一阵。
他的微晶芯片出现技术瓶颈,现有国内的技术解决不了,那人建议谢洵去国外找找解决方案。
聊完正事,高力弛吩咐服务员上菜。
谢洵吃得心不在焉,芯片研究专家不停安慰他,说他的研究思路没问题,只是国内目前的应用科学还不够先进。
谢洵倒没有完全信温欢那番话,他见的人和事多了。
过去几年里,温家人没有一个人出现过,他以为温姒宁和他结婚的事,连家里人都瞒着。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浑身的夜店风,一股子小家子气,看起来有点蠢,看着都不顺眼。
倒豆子一样,释放了很多信息。
谢洵不信片面之词。
可是……
温姒宁跟他的时候,确实不是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到底给了哪个臭男人?
如果温姒宁干过那些事,那他岂不是大怨种!
如果没干过那事,她的第一次给的是曾经的爱人吗?
是深爱吧?
因为有爱过的人,所以,跟他结婚后,温姒宁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半分没努力,离婚的时候走得那么洒脱。
……
温姒宁在戏台上就扫到了温隽。
在各色便装的观众中间,他和那几个西装男显得特别扎眼。
温隽冲她竖起中指。
今晚的戏唱得有些飘忽,温姒宁自己都感觉气息不稳,身体不够灵动。
唱完第一幕戏下来,温姒宁站着让人给自己换装,修竹匆匆走到她面前,“你穿上戏服就是西施,脱下戏服才是自己,别带情绪上台。”
温姒宁抿了抿唇,态度诚恳道:“知道了,修竹哥。”
外婆也曾这样告诫自己:“穿上戏服就是角色,脱下戏服才是自己。”
她在再次上台前让傅团找人盯着温隽那帮人。
下戏后,温姒宁和修竹背对背坐着卸妆。
修竹突然问:“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温姒宁轻轻嗯了一声,“算不上太大的麻烦,有人盯上我了,我怕他在剧场闹事。”
修竹笑,“你放心,咱剧团个个都练过,他要是敢在这里闹事,会被揍成猪头。”
这话温姒宁相信,上次朝她扔魔方那人进公安局时,嚷嚷着要告剧团对他故意伤害。
“聪明人不会在剧场闹事,你要留意路上。”
“谢谢你的提醒。”
……
小白车刹车被人动了手脚。
温姒宁轻轻给了一脚油,过道闸时踩刹车没反应,好在速度并不算太快,小白车撞上道闸停下来。
前胸顶在方向盘上,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要不是系着安全带,这一下肋骨都可能撞断。
云蔓吓懵了,赶紧解下安全带,俯身过来问:“小满,你有没有事?”
“没事。”温姒宁摸了摸胸口,推开车门下车,小白车的车头被撞凹陷下去。
当场赔了停车场道闸的钱,温姒宁叫人过来将车拖到维修店。
云蔓让她去医院看看,温姒宁说不用,两人拦了俩出租车。
回到家,云蔓不放心,跟温姒宁进了卧室,脱下衣服发现,前胸白皙的皮肤上撞出来一块淤青。
“蔓姐,没伤到骨头,就是碰了一下,你别跟小舅舅提,是刹车失灵撞上去的。”
温姒宁用跌打药揉了揉,贴了伤痛膏,对唱戏的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苏墨白闻到味道问了一下,温姒宁只说是练功时伤到了。
温姒宁笃定,刹车的事是温隽做的,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