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傻柱养老吗?你敢跟大伙说说,我为什么报警吗?”
听到阎解旷的话,周围的群众也安静了下来,看向了易中海。
“别管是什么事,你都不应该报警,院里有我们几个大爷呢!再说了,柱子就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就不能大度一点,都是邻居,你怎么这么不合群呢!”
易中海并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他还想靠着道德绑架把阎解旷压下来。
虽然一开始就有交代,让阎埠贵不用管这件事,但听着易中海的话,他还是忍不住了,站起来想要说些什么,好在阎解旷拉了他一下,才没说出口。
二大爷也见空参与道:“是啊!有什么事一定要先通过我们几个大爷才行,要是都这么做不就乱套了啊!阎解旷,你就听你一大爷的,按照领导说的做,才不会出错。”
看着三个大爷,两个对准了阎解旷,一个沉默,围观的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是不清楚生了什么事,想要问清楚,有的是被易中海带偏了,指责阎解旷做的不对。
看着场面越来越混乱,阎解旷向前走了两步。
来到正中央,环视了一周才开口:“有个小黑胖子说过这么句话,我认为非常对,身边要是有劝你大度的人,一定要离他远点,因为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接着又扫视了一圈,拔高声音道:“你们这群没脑子的,是不是人家说什么你们都听,你们知道生什么事了吗?就开始指责!”
阎解旷也不想开地图炮啊,可这个年代名声太重要了。
他只能先把众人的情绪调动起来,再说出傻柱的所作所为,把自己洗白。
要是再让事情展下去,院里的人还不知道怎么传闲话呢。
听了阎解旷的话,邻居们的声音更大了,也更加偏向易中海。
看着众人情绪越来越高,阎解旷才继续道:“看见我头上这个包了没,傻柱拿着这么粗的棍子打的,还有我身上,现在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样子,又猩红着双眼继续道:“怎么,你们谁还觉得,这是邻居之间的开玩笑。”
“站出来!以后我要是跟你们,或者你们的孩子开这种玩笑,可别怪我!”
看着阎解旷满脸狰狞,说的话却那么平和,众人的心都被激了一下,谁都不敢再说话。
阎解旷这次还真不是装出来的,是真害怕了。
他可没有不死之身,被麻袋罩住的一刹那。
心里瞬间冒出很多想法:万一是抢劫的呢!万一是特务呢!自己还没等到改开的到来,就要交代到这了吗?
哪怕到了现在,阎解旷的心都没有平静下来,后背上还时不时的冒着冷汗。
易中海看着场面被阎解旷控制了,该说的都说了,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聋老太太。
要说这老太太,才是全院唯一真心对傻柱好的,一大爷是为了养老,秦淮如是为了吸血,他们对傻柱好,都是带有目的的。
老太太虽然想吃傻柱做的饭,却也是真心帮他。
聋老太太看向阎解旷,心里十分清楚,不能像对许大茂那样直接上去打骂,威逼对方,这样会适得其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