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城堡内还设有一个枢机圣殿,常年驻守着一位枢机主教。
在神权至上的帝国,很多关于文职类的官员,都是由教育体系最完善的教廷举荐,然后经过元老院投票选定的。
所以在帝国内部,教廷是可以和整个贵族阶级抗衡的特殊存在。
当然,这些关于帝国高层的秘闻,埃克斯是无从得知的。
此时的他正有点焦急的等待着,等待阿奎隆主教派人过来接他。
昨天晚上的谈话,以及主教对埃克斯的那个承诺,他可是一直记在心里的。
“埃克斯?愿神庇佑,你已经成长为一名真正的战士了,并且已经过了你的哥哥。”
坐在营地边上的埃克斯,听到是加列斯的声音,转头冲他笑了一下。
虽然有点奇怪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夸自己,但还是谦虚回应道:“是我运气好罢了。”
“哦,可不单单是运气,这都是神的眷顾,就像主教大人说的那样。”
加列斯自从升了官后,整日都是喜气洋洋的。
无论见到谁都会表现出一副和善的样子。
埃克斯不太理解他的这种为官之道。
按他的经验来看,保持一定的威严,才是统御下属的最佳手段。
但埃克斯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可以说说我的哥哥吗?”
自从进入城堡后,除了主教这一边的事情外。
更多的则是在琢磨自己的复仇计划。
所以,对于自己怎么跟那帮人结的仇,就有必要侧面的了解一下了。
记得在战场上的时候,他有听到对方谈及自己的哥哥,于是便随口问了出来。
“那塔诺斯?是个好小伙,如果不是生了病,这一次征召的应该是他。”
“生病?”
加列斯对他问起自己的哥哥感到有些意外,不由得唏嘘起来,觉得有些事情瞒着他实在没有必要。
“唉,准确地说,应该是受伤,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
“是怎么受的伤?严重吗?”埃克斯被勾起了好奇心。
“伽尔忒,是他们那伙人干的。”
“伽尔忒?”埃克斯没有理解这个词汇的意思。
“哦,就是之前跟你生冲突的那个混蛋。”
加列斯顿了顿,接着叹息了一声。
“你忘记了过去,对你来说,也许是件好事。”
他看着脸色逐渐变得难看的埃克斯,话锋一转。
“但这件事,你早晚都需要面对,这样也可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说完,他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双手拄着剑,坐在了埃克斯的身边。
“这是你们父辈的争端,你的父亲,年轻时,是个崇尚自由的小伙子,他喜欢称呼自己为游侠,对,是这个名字,来自绿林里的游侠。”
他抬起了拄着剑柄的右手,笑着拍了拍埃克斯的肩膀。
“你跟你的父亲,简直就像是工匠从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工艺品一样,精致,姑娘们就像疯了一样迷恋着他。”
埃克斯不由得想到了在河边时水里的倒影,表示很认同这个说法。
“不出意外的,你的父亲就像吟游诗人的故事里,那些好看的年轻人一样,游历四方,沾花惹草。”
“你父亲走后不久,诺德人来了,他们洗劫了我们的村子,阿加尔蒙,并杀死了当时的头人,伽尔忒的父亲,还有很多已经做了父亲的男人们。”
通过加列斯紧皱的眉头,就能够想象到那场惨剧的不堪回。
“那时的我还小,被你的祖母藏在了房顶的草垫里躲了起来,因此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听到这,埃克斯算是明白了,西米尔说他有着北方人的血脉。
“所以说,我的母亲是诺德人?这造成了他们的仇视?”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季,很多年前了,我看见你的父亲带着她,回到了村里,哦天呐,所有村民都惊呆了,他们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这个挺着大肚子的美丽女人。虽然她来自北方,但你的母亲,根本不是诺德人,她来自斯特吉亚。”
“不过,对于被仇恨蒙蔽住双眼的伽尔忒等人,是不是诺德人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仇恨所有的北方人。”
“所以我的哥哥,是被他们打伤了?就像他们对待我一样?”
埃克斯差不多理清了脉络,但对于他们这种行为,却有些提不起恨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