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我的地?!
天啊!伟大的拓跋宏老爷,愿谷神……哦不,愿长生天保佑您。”
老汤姆侍候的贵族老爷就是没有十个,至少也有六七个了,他的人生一直是不停地在贵族手里辗转。
那些所谓的贵族老爷从来都是拿鼻孔看他。
像他这样的农奴,竟然也能有机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地,再没有比拓跋老爷更贤明的贵族老爷了。
“放心吧老爷,您就瞧好吧!”
老汤姆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决定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湖那边等着他开荒的农田。
不过眼下,还有另外一件事需要做。
老汤姆立刻号令伙计们将那些篱笆拆了下来放在勒勒车上,准备拉到湖对面用。
随后,他盛情邀请周边的牧民驱赶自家的羊群来品尝越冬期的农作物。
拓跋宏看着干劲十足的老汤姆,给他点了个赞。
一个字,绝!
今天是个久违的晴天。
虽然阳光没有多温暖,但比下着雪要好很多。
哈赞、昂格尔、阿拉达三个闲散人士漫无目的逛着,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新奇的部落,面面相觑。
这里居然还有农田,湖边的那个奇怪的木头是什么?
怎么光看牛原地转圈,就能把湖里的水抽到岸上?
没人能顾得上他们。
趁着天晴,拓跋部的部众忙碌起来。
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迁徙了。
毡房收了起来,一辆又一辆的勒勒车被塞得满满当当,所有能带走的东西都带走,包括湖边的牛转翻车也被拆卸了下来。
牧民们已经收拾了一遍,而那些农奴和牧奴再在他们收拾过的地方清扫一遍,捡起他们不要的布角和碎牛粪。
人群赶着牛羊,浩浩荡荡的朝博斯腾湖东部而去,只留下比舔过还干净的土地。
倒也不能这么说,拓跋宏还是留下了带不走的石块和驻地大门,两根立柱嵌地太深,半天拔不出,还不如重新砍两颗来的快,索性就不要了。
几万部众不全是骑兵,拖家带口的本来就慢,再带上这么多的行李,往东走了大半个月才到。
路上跟特木尔这家伙还碰了个面,动作倒是够快的。
此时的特木尔冬风得意马蹄疾,也没有特意挑衅拓跋宏了,看来是心情不错。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了一会儿,随后两支车队就擦肩而过。
等拓跋宏到了博斯腾湖的东边,远远地就看到了宽阔而又气派的驻地,特木尔不愧是老牌那颜了,整个驻地非常完善,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构建的。
这倒是省了拓跋宏不少事,整个泽马部的框架还完好保留着,围栏、篱笆、拒马一应俱全。
泽马部的新封地路途遥远,这些东西他们也带不走。
拓跋部的部众将毡房重新搭起,牛圈、羊圈和马圈都是现成的,只需赶进去就好。
驻地大门,几个骑兵搭着梯子将泽马部几个大字摘了下来,换上了拓跋部的牌匾。
哈赞看着牛转翻车在湖边被重新搭起,步骤他一步不差的看了下来。
他静静地看着转着圈的牛,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