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我,我我我……”
“别我我我了。你这伤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肉伤也很严重。听大夫的,务必休养好。得等大夫同意你能下床了,你才能下床。”
“好。我听四姐的。对了四姐,爹和娘呢,今日怎么没有见着他们?”
“你舅舅有事,一早把你娘叫回去了。至于爹。爹昨晚为了我的事在宫门口淋了一夜的雨,这会儿还躺在床上烧得有些迷糊。不过你放心,许大夫在呢,休养两日就能好全。”
白元耀皱着眉头,目光紧盯着姐姐,“怎会是为了你的事?不该为了我这个事么?四姐,你怎么了?”
白元裳:“昨日杏宴上,皇上给我赐了婚。”
“赐婚?谁?”
“臣相府,岑晋怀!”
啊——
白元耀一个激动,一巴裳拍到腿上。刚好拍的是伤腿,这一痛让他惨叫了一声。
“至于吗你?”白元裳坐过去,“你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孩子。这么不顾及腿?我看看怎么样了!”
鲜红的血渗出纱布,白元裳心疼的一拳头砸到弟弟肩膀上去。
“要是让你娘看到,不得心疼坏了。”
这边伤口还没有重新包扎好,成伯急急来报,让白元裳赶紧去前厅接旨。
接的什么旨?
白元裳心里有数。
“等一会儿,我这儿马上好。”
坚持换好药包扎好,白元裳不让白元耀说多余的话,让他好好休息,便与成伯去往前厅。
来传旨的皇上身边的严公公,四十来岁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个精明干炼的人。
“四小姐,奴婢已听说司长大人生病的事。加上夫人也在乡下养病。便命老奴带了些许补品过来。另外,今儿这圣旨就由您来接吧!也算是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了。”
“父亲病卧在床,多谢皇上体谅。也谢谢公公。您费心了!”
尽管这桩婚事非自己理想。但昨晚看皇上的态度,她就知道白家哪怕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无法改变结果。所以,她便不去费那心神,做那无用功。
这圣旨,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同一时间,内务府总管郭公公也到了臣相府。
只不过臣相府的情景有些混乱……
“公子,公子,您快醒醒,宫里的圣旨来了。点名要您和相爷一起接旨。公子,公子……”
紧接着,躺在被子熟睡的人一个翻身,气恼的往床边踢了一脚。
“叫什么魂呢!本公子要睡觉。睡觉!”
小韩又叫了几声,岑晋怀是彻底不理人了。小韩无奈,只好出门去打算求助相爷和夫人,恰好在门口碰到令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