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嬷嬷苦口婆心:“祖宗呀,您没看到那两个侍卫满身煞气吗?更何况,您金枝玉叶,还未出阁,若是让人知道您出现在一个男子的院内,您名声还要不要了?”
的也是,她还是挺在意名声的,因为父亲兄长的缘故,她在那些平民百姓眼里,也是京城一顶一的名门贵女,高不可攀。
哪是一个庶女能比的。
只是……
“我只是太好奇了,为什么闻人茜会有王爷的玉佩啊?她那模样,就好像以前和王爷发生过什么似的。”
樊嬷嬷闻言,眸光闪了闪,对她道:“您别着急,老奴无法在王府打探,但侯府内的事情还是能打探到的。”“你这玉佩,竟在闻人七姐的手里?”
傅宴临在看到玉佩的一瞬间,便起身将玉佩拿到手中,眼底寒光闪过。
“是,她您看到玉佩,就知道她为何来找您了。”
他眉头蹙起,沉声道:“让她进来。”
闻人茜被侍卫带了进来。
她看到傅宴临,脸上便露出了羞赧之色,欲语还休的喊道:
“王爷……”
傅宴临盯着她的脸,阻止她的靠近:“站在那儿,告诉本王,这块玉佩你从何而来?”
闻人茜咬着唇,脸上羞红一片:“这是王爷您那晚亲自给女子啊。”
“你什么?”傅宴临眼神一厉,沉声道:“清楚,本王何时何地何故给你这块玉佩!”
闻人茜被他突然冷沉的语气吓了一跳,手指下意识捏紧,她深吸一口气道:
“两个多月前,灯会那日,王爷与我在那破庙之汁…”
她像是羞于启齿,低着头,耳朵都泛着红晕。
她没看见傅宴临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
玉佩做不得假,的确是他那晚所留,但那晚的女子,不可能是面前的闻人茜。
肯定是闻人茜偷走了阿汣的玉佩。
傅宴临想到此处,脸色更沉:“闻人七姐,本王最讨厌撒谎之人,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这玉佩,你究竟从何而来?”
闻人茜抬起头,清秀的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王爷,这是您亲手给的玉佩,您为何不信?罢了,倘若您不认,女子只当那一晚是黄粱大梦,我已失了贞洁,这辈子不可能嫁人,我这就回去绞了头发当姑子去。”
着,她便流着泪往外走去。
傅宴临神色冷硬:“本王不吃这一套,本王不管你从何得知此事,今日你不清楚你从谁人手中拿到的玉佩,本王不会放你离开。”
闻人茜捏着手指,流泪转身:“原来王爷还是不信女子的话。”
她自嘲一笑:“从前在侯府,我便不受关注,如一个透明人,爹不疼娘不爱,本以为能嫁个良人,便是户人家我也满足,谁知却意外失身。今日,若不是事不由己,我根本不会来自找羞辱。”
她眼泪无声的掉落,清秀的脸庞易叫人生出几分怜惜。
但傅宴临不为所动,眼神冰冷,像是局外人一般看着她。
闻人茜狠狠咬唇:“我如今怀了王爷的孩子,再过几日,肚子就要遮不住了,不然,我是如何也不会来找王爷的!”
傅宴临面色微变:“你什么?”
闻人茜扬起下巴,眼泪还未干,有种易碎感:“我,那夜,王爷在我肚子里留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