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他神秘的一笑。
“别那么多废话,就说你敢不敢吧?”
我刚说完的话。这名身高过一米九的蒙古大汉马上挺直身体。
“我可是大草原上的巴图尔医生,有什么病我不敢治的。”
别看这个巴图尔长相非常的粗狂。但实际他心思细腻,天赋很高,甚至达到妖孽级别,别看他的爷爷也就是个二把刀蒙医,但是爷爷教出来的孙子徒弟,医术要比这个师傅爷爷还要强很多。
他现在缺少的是一个好的老师。
他通过高考跑到都的医学院来学中医,就是想提高自己的医疗水平,可惜是他报错了学校。
他应该去那些有蒙医专业的学校。结果他认为都的学校肯定更厉害,结果混入了我们中医的队伍。
不过在学习中医理论和药材方面倒没有什么冲突的地方。
因为他爷爷也没有正经的教过他什么蒙医的理论,能够经常使用的药材也就是草原上经常能见到的3o多种。
除了针灸方面,他受到的蒙医的影响比较大。其他方面,他已经被我们中医给收编同化了。
就算现在把他扔回草原,不让他再上学,他也能成为一个好大夫,医疗水平远过那些上过五年学的医科学生。
如果考试的老师能够耐心的看完他的整个考试过程,没准能给他个合格的成绩,因为班长的认穴位的水平很高,下针的力度精准,干净麻利,绝不拖泥带水。
如果他不紧张的时候,也能控制住自己,不会条件反射的把针往出拔,可惜的是,在考场上就没有不紧张的。
我让班长拿好装备,就去街上找那个偏瘫患者。
我为了这个世界我第一个出手的病人,也算是尽心竭力了,五个月前就和他搭上话了,还和周围的八卦大娘们的嘴里搞清楚这个人的家庭情况,性格如何?
还从他捡的废品当中挑出来一些瓶子和书,高价回收,让他熟悉我,目的就是为了今天做的铺垫。
当我领着这位很有压迫感的蒙族大汉,找到了这位“啊啊啊”,告诉他,我们想在他身上提高一下针灸水平。
并且把自己的学生证都给他看了。
我还掏了2oo块钱,和他签了个对赌协议。如果我们经过一个月,没有让他的病情有好转,那么2oo块钱就归他。
治好了不跟他要钱,当然,给钱都不能要,我们只要敢要钱,性质就变了,就变成了非法行医。
我们不要钱,给残疾人治病还能算上做好事,如果没人揪着不放的话,我们两个没有行医资格的医学生,给人扎针还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不但不要钱,我还倒贴钱了。
先把他领到一家澡堂子,不但洗了,还花钱请搓澡师傅给搓出来两斤油泥,头剃光,胡子刮了,给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巴图尔还趁他光着的时候进行了查体,顺便给他按了个摩。
直接把那个鸡爪子手给揉开了,虽然还是使不上劲,但是看着正常点了。
这可不是课本的内容了,严重纲,应该算是家传,他的爷爷看来多少也是有传承的。
当我们把这个焕然一新的病人,跟着他回到他住的那个小院子。路上他的那些街坊邻居都惊讶了。
到了“啊啊啊”的家里,看了他的残疾证,才知道这个“啊啊啊”叫做陈亚军。
看照片还是挺帅的,不像现在,虚胖,脸还变形。
为了给这个陈亚军建立点信心,我先上手对付他的口齿不灵。
抓起他的右手,在手阳明大肠经上的合谷穴,下了一针。而后,又托起他的左脸,一针刺入地仓,轻轻提起,而后直透颊车。
觉得差不多了,便在水沟和承浆上各下一针,算是把整个脸部的气脉固定住了。
也就是2o分钟的时间。这个“啊啊啊”的有点不对称的脸,已经正常过来了。
我们的班长在旁边观测了我的全过程。直接把大拇指杵到了我的脸上。
“小欢呀!你牛批!你牛皮的一塌糊涂。”
我心里也有点小小的得意。虽然在古代周德良下手的病人已经相当多。
但是在这个世界周小欢还是第一次给病人下针。
而且,周德良也想在古代寻找一个这种脑外伤引起瘫痪的病人,让那群古代名医帮忙确定一下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