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又是礼物,又是帮忙锄地的,这孩子呀!”
陈岩石同他的妻子正在门口喝着茶,看着卖力干活的祁同伟。
烈日阳光下,顶着36度大太阳帮他们锄地的祁同伟很显然并没有得到他们的尊重,反而语气中还有一点看不起他的意思。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走下来了一个气质非凡的中年人,此人正是沙瑞金。
“哎呀,这不是小金子吗?快往里面坐!”
“哎呀,小金子来了?”
陈岩石现在的态度对比刚才大大不同,两口子都非常热情的小跑到门口迎接。
“哈哈,陈叔,好久不见呀!”
沙瑞金带着秘书提着两包茶叶来到小院内,开始若无旁人的聊天。
尽管旁边的祁同伟还在卖力的表现,可是沙瑞金并未正眼看过他。
“沙书记好!”
祁同伟脸色尴尬的朝沙瑞金打着招呼,而沙瑞金还是没有看向他。
“我们去吃饭吧,祁厅长呀,你把那块地锄完就可以回去了。”
陈岩石言罢,便与沙瑞金及妻子有说有笑地离去。
待他们离开后,祁同伟并未马上离开,而是一丝不苟地完成手中的活计,接着整理好工具,才拿起自已的衣服,离开了这个小院。
然而,得知此事的高育良则是大怒,一个电话把祁同伟叫到了家中。
“你难道就不能动动你的脑筋,思考些事情吗?汉东省成百上千的高官,为何没有一个人提前现身,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你可倒好啊,作为堂堂一个厅长,竟然跑到人家的小院里,又是干活又是锄地的!”
高育良与祁同伟是师生关系,祁同伟对于高育良的责骂毫无不悦之色,他今日的地位,与他的老师高育良关系莫大,祁同伟出身农村,对高育良的感情犹如对父母一般。
“我也只是想提前探探口风。”祁同伟站在高育良身后,低着头说道。
“愚昧,无知,莽夫。”
“本来已经给你想好了决策,让你在沙瑞金面前露个脸,你现在倒好,直接把屁股给撅出去了。”高育良有点恨铁不成钢,自已这位学生太着急了。
“老师,我只是太想进步了!”
“哎!”
听到祁同伟的话,高育良如泄气的皮球般,不再责骂,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听闻光明区区长孙连城和李达康近来正闹得不可开交。”高育良努力平复着心情,坐在沙发上,目光看向祁同伟,缓缓说道。
“不仅如此,孙连城竟然还把大风厂的地给批了!这人真是有点意思!”
祁同伟有点疑惑不明白自已的老师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人?
“试着结交,关系不要走太近。”高育良直接明了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