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一名伟大的母亲,不过要想你儿子活命,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再问你一遍,给你毒药的是谁?”
黑衣人死死地按住雪娘,再一次询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么毒药……”
身陷囹圄,身体又被人制住,加上听闻自己儿子生死不明,雪娘无奈地哭出声来。
黑衣人可不管雪娘撒泼打滚,再次对雪娘低吼:“你在耍我,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若是再不老实,下一次带来的就不仅仅是铜锁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毒药,我和二夫人也没有仇怨。只不过是舅老爷用我儿子的命威胁我,让我顶罪。”
雪娘低着头痛苦地解释着,就连口水也止不住地留下来,沾染一身。
“周海威胁你顶罪?”
黑衣人再次向雪娘确认。
雪娘点点头。
顿了顿,黑衣人冷声说道:“按我说的做,明天县令会在大堂之上询问你。你把真相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儿子便会完完整整地回家,记住了么?”
“记住了,记住了,一定要保证我儿子性命……”
一听到自己儿子还有救,雪娘连忙应承下来。
在雪娘连番的保证中,黑衣人消失不见。
静安居
大夫人的房间此刻,烛火通明,将大夫人和王妈妈的身影映照在幔帐上,来回摇动。
“周海那边怎么说?”
大夫人光溜溜的双足浸在木桶中,轻轻拨动着水面。
王妈妈站在一旁静静地回答:“舅老爷说一切搞定,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纰漏,最终雪娘会把一切都扛下来。”
“看来,我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和我斗,董依兰,你还差了点。”
大夫人把脚放在木桶边缘,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
见状,王妈妈连忙蹲下将上面的水珠擦干净。
第二天上午。
钟家婢女下毒谋害主人的事情在县里面传开了,纷纷来到县衙门前观看县令大人审案。
只见旬青云身着深绿色官服,大咧咧地坐在堂上,猛地一拍惊堂木,大喊道:“带嫌犯雪娘。”
在堂外的百姓立刻噤声,静静地观看。
很快,雪娘便被压到堂上跪下。
旬青云上下打量着雪娘,而后开口问道:“堂下何人?”
“婢女雪娘。”
“何方人士?”
“赵国、西北道、扶风县,钟家婢女。”
“所犯何罪?”
“婢女无罪!”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县衙门外的百姓立刻议论起来。
“肃静!”
听到县衙外嘈杂不断,旬青云猛拍惊堂木。……
听到县衙外嘈杂不断,旬青云猛拍惊堂木。
立刻有衙役出来维持秩序。
待到大堂中再也听不到嘈杂声,旬青云才再次询问:“雪娘,你可明白,县衙大堂之上没有戏言。若是你供词前后不一,胡编乱造,可是要受大刑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