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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吾也不是不能压你早课诵经钻进袍子里玩弄和尚经声里B起(第1页)

勾旨在他耳边吹气,下腹蹭着对方的胯间,却只看见对方隐忍的表情嘴唇微合着,眉心的朱红衬托的皮肤白到发光,真是干净的不染尘埃。

“你你不会”勾旨打量着他的表情,还是说出了疑惑,“不举?”

梵尘阖着眼双手合十:“您自称山神,本不该现形让贫僧看到,您若是这山上的精怪,应当与您的族人唔!”

勾旨早就盯上他的唇了,讲话的时候两片唇齿下窥见红润的内里和舌头,鲜红的小舌尖在嘴里滚动。

他吻了上去,双手捧起他的脸,细长的蛇舌搔刮着上颚,对方身子颤抖着挣扎,唇齿间流下津液,染湿了衣襟。

熟稔的吻岂是一个受着清规戒律的和尚能受得了的,立马就被吻的五迷三道,连呼吸都忘了节奏,眼底闪着泪花,勾旨松开唇,吻走他眼角的泪:“吾压你也不是不行”

尖锐的牙咬了咬梵尘的嘴角,留下了一个浅淡的红痕。

梵尘擦走嘴角的津液瞪着对方:“贫僧已入佛门,不能也不可与你与你行那种事。”

勾旨细长的信子扫在他的脸上:“没事,你要是不举的话吾来。”

蛇尾越来越紧,梵尘退无可退,后背攀上一只手,顺着脊骨抚摸到腰窝,暧昧地停留了一会。

“阿弥陀佛”梵尘合眼。

“你说你个和尚,皈依佛门,还悄悄来这里上香念经,是何居心呢?”勾旨的声音慵懒绵软,像是风月场里的熟手调戏着青涩的小孩。

“山神给了贫僧一命,贫僧视他为再生父母。”

“这可真是离经叛道”

勾旨的手马上要抚摸到了屁股,梵尘脸红的如同眉心的朱砂,调起内力,试图挣脱,可是对方脸上还是轻松的微笑,好像自己做的就是在给他挠痒痒。

“安山寺亦有伏魔之道,贫僧手染不少妖怪的血,阁下还是不要纠缠小僧了。”梵尘试图说服对方,因为他感受到对方雄厚的内力,完全压制着自己。

“那我偏说不呢?大师会收了我吗?”勾旨眼睛弯弯,宠溺地看着他,手已经摸到了臀部,常年打坐的小和尚屁股倒是柔软。

梵尘脸上的红潮没有任何威慑力,默念一声佛号。

勾旨的尾巴尖拍了拍地面,放开了他:“吾不强迫你,吾会找个好日子再找你交合,你最好别勾引吾。”

梵尘一脸疑惑?

勾引?

自己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艳红色的蛇尾松开了他,盘踞在勾旨身下,上扬的眼睛看着他,这才发现勾旨身上还是有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身上覆盖着一层膜装的物质,白皙的皮肤发着柔和的光,蛇尾的鳞片浓艳的红和上半身形成了鲜明对比。

小腹上微微隆起覆盖着薄肌,往下蛇腹的小缝里流着淫水,缝上凸起一个明显的大包。

梵尘脸爆红,慌乱的跑走时包袱都忘了拿,还是勾旨好心提醒,才慌慌张张地回来拿,一眼也不敢多看,勾旨靠在供桌上悠闲地看着他。

“小和尚每年春天秋天来,还打扮这么漂亮,这不是勾引吗?”勾旨揉了揉饥渴的下半身。

当年勾旨把本该冲进村镇的泥浆引到了河里,本就违反了天意,后来还没有挽救回来,最后失了香火还受了惩罚,让他维持不了人形,只能不伦不类的拖着蛇尾。

成神后他没了低贱的发情期,受罚之后春天和秋天发情期准时到来,而发情期最难受的时候那和尚总会来,比山上的一群歪瓜裂枣长得好看太多了,这是赤裸裸的勾引!

白白净净的小和尚会穿着新的僧袍在他面前恭敬的上香,把他当做纯洁无瑕的神,可他不知道蛇性本淫,也不知道在他直视着神像的时候,眼神穿过了在供桌上自慰的真神。

他念着佛经,勾旨听不懂,他渴望与他亲密接触,每次高潮后他都会轻轻吻住他的唇,梵尘只觉得有一阵风在拥抱他,感受到浓浓的安心,不知道是刚刚他的神在自慰完亲了他。

这么多年勾旨都没和山里的小妖交合,他看不上,馋了小和尚这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他制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只不过和尚不举,或者说对他不举是个大问题!

影响性福!

勾旨舔了舔唇,回味着刚刚到余温。

他化作透明的一团,朝北边的安山寺飞去。

安山寺,镇安一方山土,名头上抢了山神的名号,但职能却没有一点用处,寺里和尚都会降妖除魔,虽破了血戒,但也是为了百姓。

秋收的季节,来庙里祈福的人不少,勾旨在庙里溜了一圈,夜色降临,他踩好了梵尘明天要去的地方。

晚上就休息在了禅房外的树上,梵尘要去上早课,勾旨化作透明的一团,跟在了后面,来上早课的和尚不少,坐在最上方的是主持,主持年迈的眼睛看向勾旨所在的地方,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但是勾旨才不管呢,等所有人都坐下后,诵经声响起,室里燃的香火味道勾旨很喜欢,偷偷吸了几口后他悄悄爬到梵尘的袖口里,缠绕着手腕盘旋向上,信子在漆黑的衣服里探索着路,浓烈的味道让勾旨身体燥热发软,他从袖子里盘到胸膛上,蛇身变成正好环绕胸膛一圈的大小。

小蛇尾尖扫着淡粉色的乳头,藏在厚重僧袍下的皮肤是这样光滑细腻,禁忌的场景下他的行为过于激进,已经入定了的梵尘都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诵经的声音顿了一下,胸膛上那阵奇怪麻痒钻入他的身体里流淌着,四周是他的同门师兄弟,主座上就是主持,那条小蛇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嘶——”梵尘低声抽气,眉头皱着,眉心的红点更加鲜红。

蛇尾拨弄着小乳头,信子扫着另一个乳头,被蛇缠住的微凉身体让他发抖,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大脑,从没被玩弄过的乳头十分敏感,小蛇尾尖尖一抽就引起巨大的快感。

他知道又是那条蛇,自称山神的妖。

梵尘紧皱着眉头诵经,强制让自己入定,勾旨见他没反应,在宽松的僧袍下盘旋到腹肌上,蛇头碰到了裤边,用头蹭着,还没下来的尾巴继续扫着乳头,腰带太紧,他弄不开,用法术肯定会让主持知道。

早课有多久勾旨不知道,他只能在勾旨的上半身活动,被挑逗的小乳尖已经挺立了起来,手指拨走佛珠时,会微弱地彻扯动衣服,挺起的乳头被粗糙的袍子蹭的更加难受。

梵尘心里希望有东西能和衣服隔开,又怕被师兄弟们发现自己的胸膛上起了个淫荡的小尖。

真是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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