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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第1页)

所以他拉着林月宛,亲自走了过去,慈眉善目,问道:“不知三位少侠如何称呼?”

“刑焰。”

“牧黎。”

“王慎。”

林鸿震摸着胡子,全程都是笑眯眯的,一脸和善可亲,“好呀!现在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啦,刑少侠几位奔波了大半天,想必也饿了,正好老朽备了点薄酒,还请三位少侠赏个光。”

林鸿震姿态放得不可谓不低,这个时候只要稍微有脑子的都知道顺势答应下来。

偏偏,刑焰他脑子……有坑………

只见他脚下变幻,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来到王慎旁边,单手拎起秦匪白那具皮囊就递在了林鸿震面前,说的可直白,“听说只要抓住了青安城最近最猖狂的采花贼,就有赏金可以领。诺,人?尸体?反正就是采花贼我给你带来了,不管怎样,结果我是做到了,所以你们这些世家是不是可以兑现承诺了。”

林鸿震在刚刚刑焰移动时,眼睛就眯了起来,刚想赞叹两句青年好俊的功夫,哪知道对方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

他倒不是怀疑刑焰他们滥竽充数,毕竟昨晚那个采花贼,林府中有人交过手,就是最近青安城内最猖獗的那个,而且对方是掳了月宛走的,现在听闻青年此言,月宛也没出声反驳,那眼前这尸体十有八九便是那采花贼无疑了。

只要一想到昨晚他差点痛失爱女,林鸿震就恨得咬牙切齿,他唰的抬手打落采花贼脸上的面具,待看清对方面容,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大名鼎鼎的晓梦阁阁主,怎么会是声名狼藉的采花贼。

这中间是不是哪里出现了误会?

林鸿震自认跟秦匪白打过几次交道,心中对这位年轻的阁主很是有好感的,现在要让他突然相信秦匪白是采花贼,他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刑焰站在旁边等了好一会儿,结果发现这林老头不是发呆就是发呆,半点不提赏金的事,这怎么能忍?

没有赏金,想让他出白工吗?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刑焰一下子就怒了,口气也变得不善起来,“当初要悬金千两抓采花贼的是你们,现在我把人带来了,就算只带了尸体,可你们原也不是没说一定要活人的,怎么,现在你们想要赖账是不是?”

刑焰盛气凌人的,说起话来寸步不让,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想对林鸿震父女做什么,至少随后从林府赶出来的狂刀传人落寒星,就是这么认为的。

“小子住手。”一道凌厉的刀气斜着万钧之势席卷而来,落寒星,人如其名,长得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再加上一身小麦色的肌肤,简直就是男人味爆表,若非场合不对,刑焰说不定还会欣赏的吹两声口哨。

可以没有那么多假设,现实就是刑焰避过一击后,看着落寒星,又看看暂不出声的林鸿震,出离愤怒了。

好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言而无信便算了,现在还让“打手”来打他。

他可是记得的,原剧情里,落寒星他师父生前跟林鸿震交好,后来喝醉酒练武,一代狂刀宗师最后因为心智失守死于自己的刀下,不过临终前,他倒是给了当时还懵懂的落寒星一个包裹。

所以在落寒星心中,林鸿震也算他半个师父,心里自是敬佩的,眼下恩师“受辱”,他不可能袖手旁观。

而候在一旁的林鸿震心里自然把落寒星的想法分析了个透,他欣赏对方知恩图报的好品质,前几日因为采花贼的事,他便早早的给了落寒星去信,结果对方紧赶慢赶,也才今早赶到。

落寒星心中本就有愧,所以此时教训刑焰是格外用心。

而林鸿震有意多探查探查刑焰的底细,所以一直缄默不言,倒是林月宛一脸焦急,好几次想说点什么,都被他爹阻止了。

牧黎一直在暗中观察在场之人的反应,他看了看秦匪白的尸体,再看了看义愤填膺和老神在在看戏的林鸿震,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惑人的弧度。

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牧黎眉眼低垂,掩去了嘴角的笑意。然后迅速拔剑,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他的剑尖已经指在了林鸿震的脖颈,“林老真当得起一句江湖豪杰啊,我与师弟初出茅庐,见识短浅,竟是也看不懂这外面的江湖了,”牧黎恰到好处的控制着声音,他手中的剑完美的堵住了林鸿震的辩解,他看着不知何时靠拢的人群,微微提高了音量,“你们悬赏千金要抓采花贼,昨夜我跟师弟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抓住,上午兴高采烈带着人来领赏,却不知等来的竟是这般下场。”

林鸿震被眼前青年这番颠倒黑白的言语气的差点吐血,无奈他有心解释,却被人止住了话头。

可怜他一江湖大侠,如今竟被一个年轻人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师兄,师兄(十四)

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刑焰本心里对牧黎是极其信任的,所以当他听到他师兄那番说辞后,心里原本那点对林鸿震的好感直接跌破负值。

更何况,这林一鞭与他的前世还有不少纠葛呢。

所以,当即他一掌击退落寒星,领着他的“战利品”就飞走了。

牧黎只来得及佯装焦急的喊了一声“师弟”,便垂首遮住眼中的笑意,利落的收回剑追了出去。

王慎四下一望,得了,他又是被抛下的那个,他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林月宛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心上人负气离开,又急又气,眼眶里很快就溢满了泪水,偏她还要死忍着,一边是亲爹,一边是爱慕之人,谁也不能怪,于是只好扭头瞪了她爹一眼,就转身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府中。

林鸿震也被这一系列变故弄懵了,他本意是打算让寒星与刑焰切磋切磋,他可以探一探刑焰的实力,推测对方师出何门何派,若是正道中人,正好借此让寒星与对方来个不打不相识,以后行走江湖,也好多个朋友。

哪知道这小朋友这般不经逗,说生气就生气了。

林鸿震哪知道,刑焰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不给银子啊,也不知以后他若是有机会知道真相,会不会呕的晕过去。

当然那些都是以后的事,眼下林鸿震只是单单以为刑焰年少气盛呢。

不远处立着的落寒星旁观了林家父女的前后表现,他也不是个傻子,心里也估摸着刚才可能是太冲动了,与那少年生了误会。

他缓缓的走过来,看着林鸿震,欲言又止,林鸿震回望了他一眼,抬手拍拍落寒星的肩膀,微微叹了口气,“这事与你无关,是老朽思虑不周。”

落寒星抿嘴不语。

经过这一番闹腾,林鸿震也淡忘了之前被牧黎挟制时的怪异,他全当是他分了心,否则牧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怎么能制住他。

另一边,刑焰提着尸体飞在空中,越想越起,难道就这么白做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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