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凌菲听见这话,俏脸骤然变色,农民工?没有灵医认证?那岂非……
她思及此处,看向白烨的眼神中不禁多了几丝寒意。
"凌姑娘,我虽无灵医认证,但适才所说句句属实,令尊突遭心脉暴动,情形极为凶险,亟需立即施以灵疗之术。"白烨认真解释,言辞恳切。
"够了!你既非灵医,我为何要信你之言?"凌菲冷声反驳,瞥了白烨一眼,带着不满,"更何况,家父根本无心疾之患。"
"原来这家伙压根儿不是灵医,刚才还装得有模有样。"
"我说怎么瞧着这般面熟,这不是太玄宗第一医堂的赵堂主吗?"
"嘿,果真是赵堂主,怪不得一眼就能识破此骗子之伪装,幸亏他在,否则病者只怕就有大麻烦了。"
随着众人知晓了两人的身份,纷纷交头接耳,一致信赖赵大海,并已将白烨视为骗子。
赵大海闻此议论,面上不禁流露出得意之色,挑衅地瞪了白烨一眼。
凌菲脸色也随之变幻,对白烨先前的感激之情瞬间消散无踪,转而涌起深深的反感,"多谢赵堂主提点,幸好有您在,否则我差点就被这骗子给骗了。"
说着,她紧紧握住赵大海的手,犹如抓住了救命的仙草般求助道,"赵堂主,请您一定要救救家父,只要能让家父康复,我定会重谢于您。"
"咕噜~"
望着女子焦急的样子,赵大海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中闪过一丝贪欲。眼前这少女虽然不像小师妹夏若雪那般拥有炽热的仙体,但她身材玲珑有致,曲线堪称完美,一双藏于牛仔裤下的修长玉腿,浑圆笔直。
"你放心,此事交给贫道便是,不过是个心魔作祟罢了。"赵大海拍着胸膛保证,却又忍不住多看了少女胸前的丰满一眼,心里盘算着要在少女面前好好展示一番自己的医术。
然而,白烨闻此言面色陡变,连忙出言提醒:"赵堂主,此并非心魔,实乃心疾作,万不可混淆,否则恐有生命之忧。"
心疾与心魔两者截然不同,一旦误诊,患者生死未卜。
"你何德何能,竟敢指教贫道行事!"赵大海一脸蔑视,眼神中充满轻蔑,"真当你上次侥幸救了杨少一次,便可自封神医了不成?这些人信你,我赵大海却不上你的当!"
区区一名偶然救了杨少的凡夫俗子,竟也敢自视甚高!
对他颐指气使,岂不是太过放肆?
"唉。"白烨摇了摇头,再次试图向凌菲陈述:"凌姑娘,令尊的病情……"
"滚!"
然而,话音未落,凌菲已经不耐烦地怒喝一声,眼中满是对白烨的嫌恶。
看到白烨受挫,赵大海脸上更加得意洋洋,犹如得胜的雄鸡一般趾高气扬。
"凌姑娘,请相助一臂之力,我们须先将尊父移至阴凉之地,以免状况恶化难以挽回。”赵大海瞥了眼白燚,立刻着手调度,他曾是丹田境医师,偶有一失尚可理解,却绝不容许再犯。
“唉……”
望着赵大海忙碌的身影,白燚不禁出一声长叹:“何苦不听良言相劝呢。”
“嘿,你这家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赵主任医术精湛经验丰富,怎容得你这个修为未开的凡夫俗子指手画脚?”
一位立于白燚身旁的青年冷嘲热讽,满脸蔑视。他原本以为白燚也是一名修士,未曾想只是一介劳工,险些因他的误导酿成大祸。
“你不懂,此事并非中暑那么简单,而是急性心脉暴疾,如此处理只会令病情加剧。”白燚无奈摇头,叹息道。
“哼,说得像真的一般,你以为自己能与赵主任比肩吗?凭赵主任那元婴期的修为,怎会……”青年冷笑连连,正欲继续挖苦,病人忽然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吼。
凝目望去,只见那男子面色转赤,额头汗水如注,身体更是在剧烈颤抖,宛如正在遭受无尽痛苦折磨。
“这、这怎么可能这样……”
赵大海瞬时失措,先前的镇定自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慌。他明明诊断无误,为何会出现这般局面?
蓦地,赵大海面色剧变,死死盯着男子扭曲的表情,眼中充满了骇然。先前病人的痛楚并不明显,此刻却鲜明至极,哪里是中暑的症状,分明就是心脉暴疾作!
“赵主任,为何会如此,您对我父亲施加了何种法术?”
凌菲脸色剧变,冲着赵大海喝问道。
“我、我……”赵大海瞠目结舌,犹豫再三才磕磕巴巴地说:“你父亲似乎、似乎真的患有心脉暴疾……”
“什么?!”
此言一出,周围之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白燚身上,此前他们都不曾相信白燚所说的心脏病,但现在……
“你这畜生,刚才还一口咬定是我父亲中暑,如今却又改口,莫非是在戏弄我?”凌菲勃然大怒,一把抓住赵大海的衣领,怒火中烧。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赵大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
“你怨他也无济于事,尊父的病症极为特殊,乃是一种突性心脉暴疾,初期症状并不明显,加之近日酷暑难耐,确实容易误判为中暑。”
白燚推开赵大海,走向患者面前,望着患者愈憔悴的面容,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闪烁寒光的银针。
“你要对我父亲做什么?”
凌菲见状大吃一惊,急忙出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