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顺着肌肤往下,不仅酥麻,还留下了一滩粘稠的液体。
“楚秦修,有必要这么猴急么?”
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突兀的从床上传来,下一秒就见他拽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移到旁边。
少年倏地睁开双眸,挑起的眼角显现他刚睡醒的风情,红润的唇散着曼陀罗般致命的吸引力。
漫不经心的扯开被子,周棠开始在黑暗中摸索自己衣服的纽扣,触及到那皮肤却现是一片湿漉漉的透明水渍。
知道楚秦修不可能拿剧毒的东西害自己,所以周棠随意的用手抹了一把伸到鼻尖,“这是什么?”
无色无味,难不成是他明出来的新的试验品?
男人兴奋的挑了挑眉梢,毒蛇一样的眼神浮现一丝惊喜,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没回答少年的话,只是笑着道:“宝贝怎么知道是我?”
男人那副笑容的背后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黑鸦阴影。
“姜峰黎的手比你热很多。”坐起身用左手揉了揉太阳穴,周棠垂下眼看着自己被解开已经成为了深深V领的衣服,抿了抿唇。
楚秦修还真喜欢搞突袭,他都被摸的睡不着觉了。
又冰又黏,还真像是被冷血的爬行动物缠住身体。
“所以这究竟是什么?你不说我要喂你吃了。”周棠又重复了一遍,举着那滩伸到他的面前问。
他撩了一下眼帘,精致狭长的眸子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靡懒。
温柔又暧昧的气息逐渐酵,楚秦修看向那滩水渍,鬼魅的笑:“是融化的糖浆,把它们弄在你的身上,才能挥出他们真正的用途。”
这样甜美的东西就要洒在周棠的身上被人享受。
显然疯子的思想不能由常人来理解,就像此刻,周棠不会再去问楚秦修为什么把糖浆抹在他的身上。
狐狸即使刚睡醒那也是狐狸,不会成为可怜又天真的小白兔,周棠一猜就猜到了楚秦修想趁姜峰黎不在要做哪些事。
楚秦修的兴趣还真是小众又刺激啊,陡然颤了颤眉峰,周棠对他温柔又敷衍的笑了一下。
“所以,你刚才是偷袭?怎么,不怕姜峰黎回来现?”
“嘘,他现在那边有更棘手困难的事情需要解决,顾不到你这的。”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立在自己的嘴唇前,一脸做了什么好事的愉悦感。
眯了眯眼,周棠暗暗警惕。
以他目前所了解到的男人性格来讲,面前的楚秦修极其有可能做出把姜峰黎杀了的事。
即使是楚秦修死,他也不舍得那个一举一动都爱护自己的姜峰黎死。
虽然这么说很残忍,但是周棠还是分得清一个身居高位的正义派领比一个神经随时都有可能搭错的小病娇来的靠谱。
更何况得到小病娇的爱还十分不容易。
想到这,墨瞳微微流转,周棠试探开口,“是你做的?你做了什么?”
男人的满脸笑意听到周棠的质问蓦然变得阴沉,那双精致又邪妄的瞳仁默默盯着周棠。
一秒,两秒。
楚秦修开口了。
“宝贝,在我面前一直提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所以从现在开始……可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哦?”
亲昵的用脸贴了贴周棠的脸,楚秦修笑眯眯道,另一只手却悄然摸上了周棠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