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余傻笑着把手收回来,“哈哈,你怎么醒了呀,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说一声,不会一直在装睡吧?”
“我不装睡,怎么看你到底想干什么?”缚礼反问。
叶余坐起身,摸摸后脑勺,为什么这么尴尬的事一定会让他碰上?该怎么解释啊?他灵机一动,有了!
“那个……咱这几天有多苦,你都不知道,我为了带着你,欠了别人很多钱,,我就记得你腰间有个玉佩来着,过两天你要是再不醒,我们就没饭吃了,想着先典当了以解我们的燃眉之急,就是想摸一下玉佩还在不在。”
叶余说完,都没敢看缚礼的表情。
他又说,“但你放心,我真的就是想解燃眉之急,一旦我赚到钱了,你这个玉佩我肯定是会给你弄回来的。”
缚礼问:“那你摸到了什么?”
“就……很大的……”叶余闭嘴了,转头委屈的看着缚礼,“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吗,从上摸到下,我看你有条理的很。”缚礼竟然还不依不挠。
看叶余不说话,缚礼整理了一下里衣的前襟,也坐起来,“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叶余耳朵根子都红了。
是啊,他怎么是这样的人?
叶余有点抓耳挠腮了。
可他不想让缚礼知道他是自己的精神大礼包。
缚礼这人,狂妄自大,虽然口口声声说讨厌断袖,让自己离他远一点,可还是送他那么多好东西,人是很善良的。
缚礼只不过是不能接受被人说别的男人比他强。
但缚礼若是被人利用的话,估计会一脚把他踹出三米远,以后再想要精神力就难了。
想了很多,叶余觉得,还是做断袖保险一点,要是吸着吸着精神力,还阴差阳错追上缚礼了,那缚礼长得又帅还多金,他不亏。
追不上的话……能吸多少精神力,就吸多少,也不亏。
而且,说是为了天下而做这种事儿,未免太过心虚,叶余甚至在脑海里回顾了其他人,比如他需要从叶之凡、叶之茂,或者是夏乐池等等其他男人身上去获得精神力的话,他还愿意要那些精神力吗?
只是想想就已经在摆烂了:死就死吧。
横竖就是赖上缚礼了。
叶余心一横,“我承认!是我色、心大起!我不该……是我太龌。龊了,竟然趁人之危,你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
这翻剖析着实是给缚礼整不会了。
“你、你为什么对我……”缚礼没问出口。
叶余“噌"的一下躺平了,被子往胸口一盖,闭着眼睛道:“你也是个成年人了,这种话还用问吗,你不也说了我是个断袖,我看见你这么帅的人躺在我身边,我忍不住,你要是觉得我讨厌,就把我从这屋踹出去,只要你能赶得走我,我以后就不再烦你了。”
叶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忍心的话。”
“反正我从小也没人疼没人爱的。”
“你把我赶走,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你好心救了我,还让我当随从,是我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缚礼愧疚了。
他分明是为了叶余身上的灵力,才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明知道叶余爱他爱的不可自拔,他还给叶余机会,是他缚礼太过孟。浪,太过放纵。
没有人的底线是经得起试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