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虹瞥了一眼,正从楼梯上,往下走的邵东洲,嗔笑着对穆晓玲说道。看了邵东洲一整晚的脸子,她可不敢再继续留穆晓玲了。
“那好吧!姐,再见!”看见邵东洲过来,穆晓玲心里那股郁气,再次浮上来。
穆晓玲拿起身后椅子上的围巾和棉服,拎上齐虹准备好的饭盒,走出了收款台。看都没看邵东洲一眼,就往酒楼门口走!
“再见奥!东洲哥!”齐虹冲着走过去邵东洲,一脸揶揄的摆摆手!
邵东洲走到齐虹身旁,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跟着穆晓玲脚步离开。
“真小气!”齐虹撇撇嘴嘟囔了一句。不就是借他老婆用了一会么,用得着摆一晚上的臭脸吗?
“怎么了,虹姐,说谁小气呢?”张仕郡一身酒气的斜靠到收款台上,一对桃花眼隔着酒楼的玻璃门,暗暗的观察着穆晓玲和邵东洲。
“说谁也不能说你啊!今天的晚上的菜品可还满意?”齐虹知道张仕郡和邵东洲不对付,有意的转移话题。
“满意!”
张仕郡看着穆晓玲走在前面,丝毫没有搭理身后的邵东洲!脸上的笑意不断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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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你等等我!”
不同于酒楼内,心情愉悦的张仕郡。邵东洲正烦闷不已,早知道会遇见张仕郡这个小人,他还不如提前把李家的事情告诉穆晓玲,也不会造成现在被动的场面。
“邵东洲,时间不早了,你找个地方休息吧!”
穆晓玲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向邵东洲,面色平淡的开了口。
邵东洲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对穆晓玲的性格了解了八九分,她表面上越是平静,反倒意味着事情越大,转圜的余地越小。
“找地方住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先听我把李家的事情解释清楚!”
“你说!我听着!”
穆晓玲指节泛白的握着皮包带,深吸一口气轻声的说道。
“我,我!”
面对如此淡定的穆晓玲,邵东洲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的!
“你要是不想说的话,我就先走了!”
瞧着穆晓玲要转身离开,邵东洲慌忙的往前走了两步,拉住她的胳膊,“我说!”
穆晓玲皱着眉头甩开邵东洲的手,“我很累,想回家休息,你能不能快点说!”
“好!你别着急我说!”
“我爷爷和李佳佳的爷爷,李佳佳就是刚才张仕郡所说的,我的“未婚妻”!
两人是一起出生入死,上过战场的好兄弟!头几年,两位老人瞧见我和李佳佳年龄都大了,始终没有解决个人问题,有些心急。
有次李爷爷到我家,喝了点酒,半开玩笑的对我爷爷说,两家既然知根知底,干脆把李佳佳许给我得了。说着无心听着有意,事后不知哪个爱说闲话的,把这句戏言传了出去,最后一传十,十传百,闹得人尽皆知。”
“说完了?”
“嗯,说完了!”
“我知道了!”
穆晓玲将脚下的小石子踢到一旁,冷冷的点点头。
“我都说解释清楚了,不生气了好不好!”邵东洲往穆晓玲跟前走了两步,大手轻轻搭在她腰间。
穆晓玲推开邵东洲,抬起尖尖的下巴,眼神犀利的看向他。
“你不觉得你的解释,过于敷衍了吗?你觉得李家说的是戏言,那李家自己是怎么想的呢?为什么一句闲话说出去,能闹得人尽皆知?难道不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吗?”
“我……”
邵东洲做为一个男人,不仅工作繁忙,又要操心邵西野,哪还有心思想这些琐碎的事情。今天经穆晓玲一提醒,他细细想来,只怕他和李佳佳的婚事,并非是一句简单的酒后戏言,而是两家默许下的产物。
“你也说完了,我也听过了。时间不早,我回去了。”穆晓玲借着昏黄的路灯,远远的瞧见,开往城北的最后一班公交车行驶过来,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台。
“玲玲……”邵东洲正要追过去,被突然出现的张仕郡挡住了去路。
张仕郡心情愉悦的当了一会观众,仍觉得不尽兴,干脆走出酒楼,溜达到两人附近,近距离的观看邵东洲狼狈的样子。
谁知还没等他走近,穆晓玲已经快步离开。瞧见邵东洲也要跟上去,张仕郡紧走两步拦下他。
“东洲哥,生病了吗?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看着脸色铁青的邵东洲,张仕郡愈高兴,眉开眼笑的故意奚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