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交握的手,被他举到眼前:“就是它们,狠心无情?”
说着,在凝脂皓腕上又舔又咬,并且将她的十根手指,挨个咬过一遍。
他在报那一针之仇。
白真真被他黏糊得受不了,推他道:“你离我远点。”
这一推,把男人身上裹得不紧的浴袍给推散了。
大片结实的胸膛露出来,线条流畅,充满力的美感,令人看一眼就不禁口干。
“真真。”男人望过来,眼神幽深又危险。
……
他热情似火,白真真难免被勾起曾经的体验。
从里到外的舒服感,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沦,她仿佛又被泡在温泉里,整个人都被滋润着。
“哥哥。”她晕晕乎乎的,情不自禁的又喊出声。
这一次,男人没有停下来。
……
“你给少了。”白真真看着男人堆过来的星星瓶,不满皱眉。
平时打五分钟电话,都有两颗。
结果,缠缠绵绵了一晚上,就给她十颗?糊弄谁呢?
“这是预付款。”男人平躺着,被子搭在胸口,欲遮还露,“尾款稍后再付。”
白真真无语,扭头看着他刀削般深邃的五官,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下手。
“怎么?怕我回去告状,我哥打你啊?”她邪恶地笑起来。
男人笑起来:“我不怕啊。”
白真真紧接着反应过来,他怕被人知道吗?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
“你想得美!”她立刻起身,“爱付不付。”
不就是星星?不就是曾经喜欢他的证据?他爱留着不留着。
白真真已经不害怕他了。他疯是疯,但好哄得很。
睡他一次,他不知道多老实。
“等会儿我出去,你早点走,别被人看见。”穿好衣服,她走到床前,弯腰捏住他的脸道。
男人偏过头,在她手腕上轻啄一下:“知道。”
“乖。”白真真摸了摸他的头,神清气爽地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离去,等到房间门被关上,蒋行越这才拿起手机,拨打一个号码。
“她喜欢我。”
“你们根本不懂她。”
“因为你们不同意,她才不敢表现出来。”
电话那头,白佑嘉破口大骂:“滚得远远的!别让我再看见你出现在真真身边!”
“神经病!”
挂了电话,白佑嘉还在骂:“我们不懂真真?脸真大!真真喜欢你,我倒立拉屎!”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向四周。没有别人在,他松了口气。
“想那么多干什么。”他跟孙温说起,孙温很平静,“真真跟他不可能的。”
闹成这样,还在一起,不成天大的笑话了?
就算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蒋家呢?他们把蒋行越打进医院,蒋家心里没疙瘩吗?
白佑嘉点点头:“嗯。”
反正真真根本没提,全都是蒋行越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