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后的子时,穆净坐在床榻边等待程桐,程桐并未造访。
直至丑时,他才嗅到一股血腥味,他开了门,听见程桐致歉道“我与衙役们一道捉一飞贼去了”
未待程桐说罢,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循声探了过去,在程桐身上摸索着。
程桐气息不稳“我无事,受伤的不是我。”
“那便好。”穆净抿了抿唇,阖上门,而后竟是去解自己的衣衫。
程桐愕然间,不及制止,少时,穆净便身无寸缕地立于程桐面前了。
“你瞧仔细了,这便是我的身体,你会觉得与我云雨很是恶心么”话音落地,穆净默然不言,不闪不避,任凭程桐的视线洒落在他一身赤裸的肌肤上。
“我”程桐堪堪吐出一个字,却被穆净抢话道“程大人慢走。”
程桐无奈地叹息一声,转身开门,堪堪踏出穆净的房门,却听得穆净关切地道“你小心些,此次无事许是你走运,可勿要再以身犯险。”
第三月子时,程桐方要推开门,却忽而有浓烈的酒气从门缝里流窜了出来。
穆净正坐在桌案前,面色醺红,听得动静,口齿略有含糊“程大人,你后悔了么”
程桐抢过穆净手中的酒盏,愤愤地道“你不是不善酒么饮这么多酒作甚么”
穆净失笑道“我不过饮了一盏罢了。”
说罢,他复又问道“程大人,你后悔了么”
程桐正色道“我并未后悔。”
穆净站起身来,走到床榻边,褪尽衣衫,躺下,而后半阖着眼道“你若是愿意,脱了衣衫过来罢。”
程桐依言而行,赤身到了床榻边。
穆净目不能视,凭直觉想要去拉程桐的手,却是不慎触到了那半硬的物件。
他面色更红了些,稍一犹豫,索性揉捏着道“我恐有不便,此事由你来罢。”
心仪之人邀约,程桐如何能忍得住,当即压下了身去。
他早已翻阅过春宫图,便照那春宫图一一施展,并时时刻刻关注着穆净的神情。
直到穆净催促,他才专心地戳刺。
次日,程桐抱着穆净不放,穆净却又道“你已尝过与男子云雨的滋味了,我再予你一月,程大人慢走。”
程桐不情不愿地松开穆净,去了衙门。
第四月子时,穆净一开门,程桐便吻了上去,而后压着穆净做了一回。
云收雨歇,程桐正啄吻着穆净的面颊,穆净却定了定神道“你今日不后悔,这一生一世,我便不会再予你后悔的机会了,即便你以后变了心,我也会费尽手段将你绑在身边。”
程桐餍足得声音暗哑“我程桐,心悦于你,要与你一生一世在一处,定不言悔。”
穆净得了承诺,圈住程桐汗津津的腰身,告白道“我亦心悦于你”
他停顿了下,胡乱地吻了吻程桐“这房间,只我早逝的父母与庆儿进来过。”
程桐一怔“你此言何意”
穆净一字一字地道“一开始,我待你便与旁人不同。”
程桐闻言,兴奋难掩,吻上了穆净。
俩人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便相拥着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金鸡县现任知县程桐程大人睡过了头,迟迟未来,搅得闲来无事的衙役们聚在一起,嗑着瓜子下注他们程大人是夜宿在哪家小娘子家中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