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日间,俩人除了三只为祸人间的精怪,不得暇,确实不曾云雨过。
姜无岐又剥了几颗石榴粒,才问道“那要再抱一回么”
之前的那一回过于激烈了些,再来一回,自己怕是起不得身了,是以,酆如归摇道“不要了。”
“好罢。”姜无岐将石榴粒全数喂予酆如归吃了,用帕子擦过手,才伸手拥住了酆如归。
酆如归埋于姜无岐怀里,睡了过去。
睡至日暮时分,他见姜无岐还未转醒,便爬到姜无岐身上,含住了那物。
姜无岐蓦地睁开双眼,看清了而今的情状,亦张口含住了。
许久以后,俩人各自饮下,又接了个吻,在床榻上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便收拾妥当,下楼用晚膳去了。
用罢晚膳,俩人上了山去。
这山上有一山鬼,仅深夜出没,喜灭人满门,食人婴孩。
山鬼狡猾,当夜两人一无所获。
直至第七日子时,俩人才寻获山鬼的踪迹。
山鬼生就一双利爪,周旋间,酆如归不慎被抓破了腰腹,血液簌簌而下,染红了他足边的泥土。
他失了这许多的血,担心那瘾将会作,便退至一旁,留姜无岐对付山鬼。
未多久,姜无岐便将山鬼斩于了拂尘之下,山鬼肤色漆黑,一倒地,仿佛与子夜的深山融在了一处。
姜无岐谨慎地探过山鬼的鼻息,方才收起拂尘,疾步到了酆如归面前。
他望住酆如归,将右手食指送到了酆如归唇边,柔声道“无妨。”
酆如归并不去吸食姜无岐的血液,而是道“怪得很,我那瘾本该作才是,但眼下却全无要作的迹象。”
姜无岐为酆如归包扎完毕,思忖着提议道“我们去乱葬岗试试可好你那瘾或许已戒除了。”
酆如归忧心忡忡地回道“但我那瘾倘若并未戒除,去了乱葬岗,定会作得更为厉害,你便得受罪了。”
“走罢。”姜无岐坚定地道,“须得去试上一试。”
酆如归迟疑不定,硬生生地被姜无岐打横抱起,飞身而去。
一到乱葬岗,姜无岐便将酆如归放了下来,问道“如何”
“现下还未作。”酆如归离姜无岐远了些,立于一座孤坟旁,紧张地道,“你先不许过来。”
姜无岐柔声道“我便在原地守着你,那瘾倘若作了,你不必忍耐。”
过去了一刹那,一弹指,一炷香,一盏茶,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俩人遥遥相对,直至雄鸡鸣唱,阳光满身,酆如归那磨人的瘾都没有作。
酆如归仍不安心,又俯身于一具新尸上嗅了又嗅,那瘾依旧没有作。
他失血过多,换作原先的他,无须见一具尸体,便早已作了,更何况这乱葬岗尸横遍野,应当不存在尸体不足的可能性。
难不成自己那瘾当真已经戒除了
他慢慢地向着姜无岐走近了些,他能轻易地闻到从姜无岐身上传来的血液的香气,能听见那血液于血管内流淌的声响,但他半点不觉得喉间干涩,内息翻腾,皮肉生疼。
费了不知多久,他终于行至了姜无岐面前,一把环抱住姜无岐,仰起来,与姜无岐对视,语调中顿生哽咽“无岐,我似乎已将那瘾戒除了。”
“那便好,如归,恭喜你。”姜无岐垂吻过酆如归的眉心,心中说不出的欢喜,“我们走罢,勿要打扰了此地的安宁了。”
俩人又回了镇上,酆如归买了只酒酿饼来吃,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我那瘾突然不作了我最后一次作是在锐州,其后除却断臂那回,我便没有受过甚么重伤,但断臂那回,我是吸食过你的鲜血才不作罢又或者其实那时我那瘾已戒除了我的修为较先前无异,亦不曾服用过甚么灵丹妙药,那究竟是何缘由”
“从锐州至今,你唯一的变化便是同我成亲了。”姜无岐猜测道,“缘由可是在此”
酆如归登时眉眼生红,那嫣红又蔓延而下,蜿蜒四散,末了,消失于衣襟处。
他啃着酒酿饼,待到了一僻静处,才忍着羞耻道“莫非其实那浊物即是灵丹妙药”
“许是如此罢。”姜无岐掐住酆如归的下颌,覆下唇去,而后,他又一次从酆如归口腔内里尝到了酒味,直教人醉得一塌糊涂。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