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被强迫的,但她仍然有一种负罪感,很害怕。
她想起在网上看到过的种种评论,类似于这种——
“你穿这么短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吧?”
“你穿这么骚也难怪男人会对你下手!”
或者。
“当闺蜜男朋友对你有非分之想后,你就错了。”
“一定是你没有保持好距离!”
还有楼恩的话——
“你想看到情同兄弟的他们因为你反目成仇吗?”
原本,她真的很恶心这样的言论,可在此刻,这些话却犹如真理一般在她脑海里一遍遍地响起,谩骂她是一个不懂得自爱,不懂得分存的女人。
可是这样的解释又更像渣女被拆穿奸情后,把责任全都推卸到对方身上。
王以沫又慌又乱,最后捂住自已的脸,埋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怪我,我不应该……”
车靠边停了下来,梁修转身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傻姐姐。”
王以沫抬眸,看见他的眼中盛满了心疼。
“为什么你总是把错都往自已身上推?压着这些东西,你不累吗?”
王以沫哽咽,眼泪明明止住了,可是心却更疼更软了。
“姐姐,我不会怪你,更不会嫌弃你,你不用给我解释这些,我问你,只是想更好的保护你而已。”
可他越是这样说,王以沫越想表明,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攥着,她迫不及待,“他只是亲了我,我还是干净的,我的第一次没有被他……”
她都不知道这些话说出来有多么的羞耻。
她只知道如果她不干净了,如果她真的被贺南周强奸了,那她的肮脏便配不上如此纯洁美好的梁修。
梁修反握住她的手,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姐,如果他真的敢动你,我必废了他,让他做一辈子的太监。”
奸情被他发现了
王以沫又流泪了,这次是被感动的。
她没有想到在贺南周和她之间,梁修竟然选择相信她、保护她;甚至不惜伤害贺南周。
不管梁修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在这一刻,她绝对地信任。
回去的时候,客栈里还有人,但梁修丝毫没有避嫌,依然拉着她,顶着所有人好奇的目光回到了他的房间。
“梁梁,我想洗个澡。”
“去吧,我去你房间把你行李拿下来。”
之后,王以沫去洗澡,梁修去了她的房间,把她的行李全都收拾在箱子里,然后又大大方方地拖着她的行李箱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王以沫洗完澡后,穿着他的浴袍,出了浴室,看见梁修正在客厅里整理着她的行李,把她常用的东西拿出来,再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挂在衣柜之中。
不过片刻,他们仿若回到了上原的小家里一般,整个屋子里全都是他们两人的东西,挂在一起的衣服、摆在一起的洗漱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