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见靳于砷这?样杀红了眼的样子,不由问?:“怎么?动了你的妞吗?你这?么生气?”
靳于砷气笑了:“做个人吧,三个男生好意?思欺负一个女生?”
“欺负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怎么?当老子瞎啊?”
靳于砷上前又是?踹脚,又是?拳打,他身?材高大,有的是?一身?用不完的蛮力。
那三个见打不过?,屁颠颠跑了,靳于砷也懒得去追。
旁边的金喜儿早就吓得腿软,蹲在地上哭。
靳于砷见不得女生哭,也不能说心软,纯粹就是?觉得哭声挺烦人的。
金喜儿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急出来的汗水和泪水杂在一起,头额角的头发耷拉在脸上。
靳于砷从?头至尾根本没有看清楚金喜儿长什么样儿。
正巧旁边有女生路过?,靳于砷喊人过?来:“快来安慰安慰,没见人小女生哭得那么伤心吗?”
喊来的人是?同班的cerve。
cerve朝靳于砷阴阳怪气:“zak,这?是?你惹的风流债吗?”
“韩大姐,你行行好吧。快烦死了。”
靳于砷留下金喜儿这?个烂摊子给cerve之后自己就走了,留下一个酷酷的背影,羁傲不逊又不可?一世的。
这?段往事靳于砷大概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可?对于金喜儿来说,大概这?辈子都无法忘记。
此后这?一年,金喜儿总会下意?识地去关注靳于砷的动态,偷偷看他打球,默默注视他经?过?校园的每一寸角落。
她很想和他道一声谢谢,可?始终无法鼓起勇气。
可?越是?不敢,心里那颗早已?经?萌发的种子越是?跃跃欲试,生长得越来越高大,似要冲出那小小的心房。
最终,她鼓起勇气,落笔,一次又一次,扔掉一张又一张信纸。
她终于写出了一封满意?的信,将?不敢说出口的,全部写在了纸上。
她还是?贪心了点,她在信上偷偷写下自己的对他的喜欢。
可?是?他连她的信都没看一眼。
金喜儿红了眼眶,对汤之念道了声谢谢:“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汤之念的心里也似被什么轻轻挠了挠,她摇摇头:“不会的。”
金喜儿侧过?身?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再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是?一张笑脸面对汤之念:“再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