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也没答应跟他耍朋友。”
停顿了一下,柏聪接着说,“就因为一件事,改变了我的人生。”
“什么事儿?”周浩天有些好奇。
“那年寒假。我本来约好了在一家大酒店打工的,春节期间给三倍工钱,我给爸爸打电话也说好了,不回家。
可临近腊月二十八,我突然接到老家警察所交警的电话,说爸爸出了交通事故,要我马上回家处理。
天呀,临近春节,上哪儿弄车票呀。
那天正好侯均华来找我,我就请他帮忙,他跑了一天,也没买到车票。
见我急的不成人儿,决定开他妈妈的车,送我回家。
就这样,他开了一天一夜的车,在大年三十,终于赶到我的巴蜀老家,及时处理了爸爸的交通意外,以及赔偿事宜。
后来,爸爸对我说,这小伙不错,尽管长得寒蝉了些,但帅总不能当饭吃了不是。
就这样我们就走到了一起。”
“哎,故事还挺感人的。”周浩天说话有些酸酸的。
“说实话,开始几个月我们相处得可以,他对我也不错。后来,我现他有了别的女孩子,为此我们吵过多次。
最不可忍受的是,他居然要跟我签什么婚前包养合同。”说到这儿,柏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顿了顿,“本来做完手术,我跟他毫无瓜葛。没想为了手术费的事,他还倒打一耙,不给钱不说,还说我在外面找了老男人。真的气死我了。”
听到这儿,周浩天的手指关节已经握得咯咯作响。
“我提出要跟他分手。他却说,老子可不便宜了哪个老男人。说着,他还对我就。。。。。。”
柏聪说不下去了,开始“呜、呜”大哭起来。
从柏聪伤怯的哭声中,周浩天似乎明白了。
周浩天轻扶柏聪的肩膀说:“别哭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洗个澡,睡觉去吧,一觉醒来,又是一个新柏聪。”周浩天安慰道。
“嗯……”柏聪点点头,进了浴室。
看着柏聪,走进浴室,关上门,打开淋浴,听到哗哗流水冲到浴缸里的声音。
周浩天回想起柏聪那伤心的泪水,打心底开始怜惜起、这个素昧平生的女孩。
为什么这么好的女孩子,会遇到这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百般无聊中,周浩天打开电视,此时已是夜深,许多频道没什么节目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摸出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上,悠然地推开窗户。
一缕夏风吹拂,望着夜梦下万家灯火,周浩天不免生出了一些感慨。
“人活在这个世上,还真不容易。熬过的是幸运,熬不过的是经历。
但愿小女孩生活的一次次碰壁,变成一次次的清醒成熟起来。”
4o多分钟后,浴室门吱哪一声开了,淋浴后的柏聪,真的让人的眼睛一亮起。
湿漉漉的秀披在肩上,散着洗精和女孩的身香味儿。
一张倾国倾城的瓷娃娃脸蛋儿,经过热水的沐浴,仿佛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一眼看过去,两座峰峦托住洁白浴巾,雪白的玉沟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若隐若现。
周浩天一瞟,只觉得口干舌燥,不敢直视。
真可谓李清照词仙驾临:“贵妃出浴影朦胧,罗裘薄纱半遮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看到周浩天着迷的眼神,柏聪一下子有些尴尬起来,她下意识地,向上拽了拽裹在身上的浴巾。
“不好意思,出门太急了,没带换洗衣服,刚刚将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你刚洗衣服了?难怪洗这长时间。我16岁就独立了,洗衣服小意思。”周浩天直言直语道。
“没有。我只是把内衣洗了。”柏聪的脸蛋儿涨红了。
“哦,洗完澡,看起来精神多了。”周浩天赞许道。
忽然,周浩天看到在柏聪左胳膊上的一块瘀伤,在床头灯下显得格外耀眼。
“柏聪,这个……”周浩天指着瘀伤。
“是他干的。”柏聪把头埋了下去,轻轻地点头,眼眶中沁满了泪水。
“还是不是个男人?竟敢动手打自己的女人?”周浩天愤愤的一拳砸在桌子上。
望着愤怒的周浩天,柏聪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晚上,我很累,很早就睡了。他爬过来弄醒我,要跟我那个。
我跟他说,刚做了手术,绝对不行。”他骂骂咧咧的去打电脑游戏了。
“那你瘀伤是怎么来的呢?”周浩天显然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