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措地抓着大腿的双手慢慢举起,交叉高过头顶,不安地扣在一起。孟应星嫌她犹豫又磨蹭,站得又不够直,左手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往上提了提。虽说他的力气毕竟不足以单手就把孟怀琰整个提起来,但毕竟不容忽视,她低哼一声,当即挺直了,甚至踮了踮脚,仿佛真的能被他提得悬空一般。
脚下毕竟是潮湿的浴缸,孟应星低眼一扫,提醒她:“站稳,小心滑。”与此同时,右手探到她身下去,却不过分动作,食指贴上穴口,停在湿漉漉滑腻腻的肉唇缝隙上,不动了。
孟怀琰还没意识到他的意图,小穴瑟缩了一下,像是怯生生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看向他:“哥哥?”他垂头,亲亲她的额头,又到鼻梁和脸颊,手指却还是没动,命令她:“自己蹭。骚货小狗不是很馋吗,自己用小逼蹭我的手指。”
“嗯……小狗馋死了……谢谢哥哥……”孟怀琰几乎半点都没犹豫,前后顶腰,肉缝贴着手指磨蹭。然而只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她挺腰的同时,小穴也在不安分地一张一合,想把他的手指吃进去。
“哥哥……”
她又磨了一会儿,看孟应星没有别的动作,就有些急了,身体偷偷向下沉,试图让那根手指没入穴口——虽然只是这一根手指的粗细在此时也根本不能满足她,但聊胜于无。可惜即使是这样也没能得到满足,孟应星察觉到她的意图,眯了眯眼,提着她手腕的左手用力抬高了几分:“站好。你是野狗吗,只知道发情?”
“没、没有,我是哥哥的……我是哥哥养的小狗,只发情给哥哥看,给哥哥玩……”孟怀琰声辩,顺势仰起头,讨好地亲他下颌,软软的唇轻轻摩挲,“哥哥……小狗发情了,家养的小狗发情了,要哥哥帮我……求求你了……”
“发情了怎么办?给你绝育,还是配种?”他故意说得恶劣,又屈起指尖搔刮一下阴蒂。孟怀琰惊叫一声,刺激过了,大脑才有余裕理解他说了什么,水流得更多,他的手指却又不动了。她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不是、不要,要哥哥……哥哥再摸摸小逼……”
孟应星不理她,她又蹭了几下,更急,仰头亲他,连声软绵绵地叫哥哥。孟应星被她勾得心软,绷不住,绷直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听见她的浪叫,问:“喜欢这个?”
“喜欢!喜欢的,还要,哥哥……”
“小狗可以这么拍吗,我要不要问问兽医,发情的小狗应该……”
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已经彻底没心情和他演小狗了,不管不顾地探头贴上他的唇,堵住还没说完的话,又急急地分开,改口:“不是小狗了,我不要当小狗了,我是哥哥的小贱货、肉玩具,哥哥玩我吧,怎么玩都可以。”
啪的一声脆响,带着汁液溅开的水声,紧随其后的是她娇软的呻吟。孟应星抽完一下,又去刮阴蒂,捏着肿胀起来的肉粒揉了揉,问她:“怎么玩都可以?”
孟怀琰连连点头,虽然小穴还是空虚,但这样总比刚才只能磨他手指的好。不过她一向得寸进尺,腿有些软了,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进一步索求:“哥哥操我吧,小穴里面也是给哥哥玩的……”
“站好。”
孟应星没放开她的手腕,仍旧将她禁锢在这个难耐的姿势里。她虽然腿软,身体又被提了提,不得不站直了承受玩弄。指尖撩拨阴蒂,在凸出的肉核边上画圈,孟怀琰喘得厉害,可怜巴巴地勾引:“哥哥……哥哥玩得小逼好痒,受不了了……想要哥哥插进来……”
“不是说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可以……可以是可以……”孟怀琰抿着唇,好一会儿才接上话,“哥哥怎么玩我都可以,可是、可是……玩坏了就没得玩了……”
孟应星没憋住笑:“我只听说有操坏的,这样怎么坏……馋坏的?”
“嗯……馋坏的,哥哥……呃、呃啊!哥哥……”
两根手指总算探入小穴,在又紧又热的甬道里抽送,时不时按压柔嫩内壁上的凸起,孟怀琰叫出声,旋即手腕也被他放开了,胳膊立即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浪叫。孟应星眯了眯眼,手指抽插十几次,就退了出来,她还以为是故意又要吊着自己,委屈地又叫了声哥哥,紧接着,灼烫的性器就操进穴里。
“嗯啊啊……哥哥、谢谢哥哥……小逼被操进来了……喜欢……”她馋了太久,骤然被填满,一时口不择言,什么话都肯说,“谢谢哥哥,喜欢……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插小逼,小逼喜欢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哥哥操我……”
孟应星左手扶她的腰,右手抬起她一边膝弯,操得更深,听她语无伦次爽得乱叫,太阳穴好像突突地跳了跳,深吸气,插得更深更狠。孟怀琰每每被他晾着、撩拨着,馋到了极点,就会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操干,此时也是一样,穴里的软肉热情地裹着他,被捣出大股大股的汁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来,在肉体撞击中捣成淫靡的白浆。
“接着叫,”孟怀琰似乎是累了,光顾着喘,孟应星却还没听够,提要求,“说喜欢哥哥。”
“嗯……嗯……喜欢……喜欢的,喜欢哥哥……”她喘得厉害,不像刚才那样尖叫,但知道孟应星爱听什么,连声讨好他,“我是哥哥的,我只喜欢哥哥,只给哥哥操,喜欢哥哥操我,喜欢哥哥……哥哥,呃、呃嗯……哥……”
她的手指攥紧孟应星的后背,被连续顶着敏感点,渐渐说不出话来了,又叫了两声哥,都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气声,发不出别的声音。她爽得头皮发麻,偏偏孟应星一点都不减速,还要问她:“让你叫,不愿意?”
“不、没……喜……哥……呃嗯嗯……”孟怀琰被顶出眼泪,战栗着,眼前一片模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喜欢……哥哥……哥哥……哥……我、我在……”
她快高潮了,肉穴越夹越紧,一阵阵地痉挛,仿佛吮吸,孟应星爽得要命,其实听出她有话要说,心里也很好奇,但此时根本舍不得减缓速度甚至停下,仍旧猛烈地操干着,任由她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发声,追问:“在什么?”
“我、我在……”孟怀琰心里想好了要说什么来勾引他,偏偏这句话有点长,对此刻的她来说,根本不可能一口气说完,但若是中途停下,效果便没那么好,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挣扎着两件事,两件都需要她竭力从过分激烈的操干中得到喘息的余裕,可她好像却只能一直沉沦下去,爽得眼前发黑,终于不得不求他,“哥、慢……求……求你慢点……一点点……让我、让我……”
其实孟应星从她身体的反应里已经猜出她想说什么了,很诱人,值得他缓一缓,停下来听。他确实放慢了,还是顶得又深又重,也不催她。孟怀琰又喘了一会儿,才能说出像样的句子:“我在……忍住不要高潮……哥哥夸我……夸我乖……”
后面还该有半句“好不好”,可她说不出了。孟应星又加快了速度,即使被他抱着,她的身体还是在激烈的顶撞下不断晃动,仿佛被浪潮席卷。就在她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孟应星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乖……好孩子。”接着,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尖吟一声,也跟着高潮了。
性器退出去之后,乱七八糟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孟怀琰无暇去管,靠在墙上喘气,背后那片瓷砖墙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热,但此时还是让她微微战栗一下。孟应星扶她靠向自己,她没稳住,站了这么久,腿终于软得彻底支撑不住自己,滑了下去,跪坐在浴缸里,仰头,正巧看见他半软的性器。
孟怀琰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了直上身,亲了一下。孟应星正低头看见这一幕,脑海里嗡的一声,居然又射了一股,溅在她脸上,还有半张的唇上。
她舌头卷了卷,舔了进去。
孟应星看得有点发愣,一时眼神怔怔的,有点回不过神来。孟怀琰倒是先缓过来了,故意又伸着粉红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问:“我给哥哥清枪,好不好?”
她几乎都要凑上来,孟应星却躲开了,深吸气,自觉今天不能再继续下去,转过身,看起来有点遮遮掩掩,嘴上没好气:“洗你的澡吧。”孟怀琰没憋住,诡计得逞般,嘿嘿笑出声,得意洋洋地嘀咕着总结:“不就是谁不要脸谁赢嘛!”
孟应星简直哭笑不得:她赢什么了。然而这也不重要,洗过之后,他先出去外面散落在地的快递包装,又进她房间,把水性笔和鞭子收好——这条鞭子只怕是用不上了,看孟怀琰的反应,即使是作为威慑,似乎都有些重,让她怕得没法专心致志地爽,也并非孟应星本意,还是先收到抽屉深处,过段时间再说。
他收拾完了一片狼藉,孟怀琰也从浴室出来,好像还是腿软,走路有点不稳,扑在床上,扯着被子蒙住头,哼哼唧唧地撒娇。他问:“累了?”她又嗯嗯哼哼几声,拖着声音说:“我要睡一会儿。”
“要帮你揉揉吗?”
“不用……你过两个小时再来叫我。”
她蒙着头不动。孟应星笑笑,嗯了声,把她把拧成一卷的被子铺开盖好,枕头也塞到合适的位置,轻轻关门出去。两个小时后,孟怀琰还是睡得很沉,大概是真累着了。孟应星叫了两声不见她醒,有些后悔先前没问她的安排,不知道她起来有没有事,能不能放任她接着睡,于是犹豫片刻,还是把她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