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的剧看到现在,就是傻子也能知道这部还在放着的片儿它不正常了。
陈欢贺还真是头次看片。
之前读书的时候,学校分派给他的寝室舍友都是双性人,除了陈欢贺这个双性里的异类以外,其他人经常会在休息日里外放看片,交换看片,分享片源。
对于天生性欲望强的双性人来说,开放的现代早就不同于以前谈性色变的旧社会了,对那方面的欲望有需求并不可耻,只要不乱搞关系,那就是守法公民。
除了双性人,普通人到了青春期也爱看那方面的东西,会对自己刚刚萌发出来的青涩渴望有想法,杂志也好,照片也好,黄片也好,都只是基于人的需求。
陈欢贺把脸贴在沙发的靠背上蹭了蹭,明亮的眼睛里积聚起雾蒙蒙的湿气。
“嗯……”陈欢贺咬住他的大拇指尖,含糊不清地嘟囔,“应该,应该也不要紧的,我都已经是已婚……唔~”
夹在陈欢贺两腿之间的小抱枕,不知不觉中,从膝盖滑到了腿根。他学着屏幕里的双性ol主人公,轻轻吁吐换气,想以此调整自己急促呼吸的节奏。
湿得厉害的肥蚌肉缝也在跟着韵律同步抽搐,瑜伽裤的裆部让渗漏出来的淫液黏得发躁,浓密卷曲的阴毛丛隔着布料根根分明,陈欢贺不过挪挪屁股,想悄悄把小抱枕的一角压下去坐一坐,那几根沾到一块的阴毛就狠扎进他阴唇里,刺得他环抱双膝,脊背轻抖。
电视机里的剧情还在继续,小奏被那几个夜跑的肌肉老汉围架起来,芭蕾舞演员一样脚尖点地,身体重心完全落在了托抬他屁股的那几张大手上,不断有拉长的那种银丝往他包臀裙底下溅落。
陈欢贺大口大口张嘴呼吸,脑袋很清醒,只是手软脚软的厉害。
他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好热……真的好热哦……”
陈欢贺听着小奏求饶发嗲的声音,拿嘴巴含住握在手里的果饮塑料瓶口,等到伸长的湿粉舌头探了又探,把瓶口舔了几圈,舌头根部都开始发酸了,也什么都没尝到的时候,这才发现瓶子里的果饮早就被他给喝光了。
“…那就……再喝一瓶吧……”
陈欢贺光脚踩地,走到客厅的另外一边。
他踮着脚,短暂犹豫后,直接从冰箱的冷藏柜里拿了两瓶新的出来。
带着心爱果饮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陈欢贺,把那两个冰冰凉凉的瓶身紧紧贴覆在他热扑扑的脸蛋上,让脸上的高温褪减,蓬松紧实的小抱枕也得到了安排落实,被结结实实压坐在了他发痒的屁股肉底下。
陈欢贺快慰轻叹,胸口内生出来无比的舒放和松弛。
他两条腿折叠岔跪在沙发上,拿起电视机的遥控器,按着键把音量调到最大,一边咕噜咕噜往口里灌甜滋滋的果饮,一边耸动细腰,骑马似的颠碾起屁股底下的小抱枕,没过一会儿,就把瑜伽裤的裆部和小抱枕的棱角面坐出湿印子来。
偌大的房子里。
通过几根管洞源源不绝的填注,客厅的天花板顶部,空气中,正弥散充溢着茫茫一片,看不分明的淡粉色气体。
王强新搞到的催情粉雾效力拔群出类,很快的,就让大口吸入,皮肤粘上药雾的陈欢贺陷入了自制力失控的动情状态。
偏偏陈欢贺本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的脑袋清明,思维逻辑也惯常。
既然觉得热,口干舌燥想喝饮料,那就不委屈自己忍着,想喝就喝,直接挑最喜欢的口味喝个过瘾,既然看了黄片以后,女逼和屁眼都痒的厉害,不舒服,想找东西碾碾磨磨,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
陈欢贺笨拙地隔着薄软的瑜伽裤捻掐住他发涨勃起的阴蒂豆,并拢指节,力度适中地擦弄起来。
“唔嗯~嗯嗯~~舒服,好舒服…噢哦哦……”
好舒服,咿呀呀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啊,这种事情好厉害,为什么他之前不会想试试这些。
陈欢贺爽得两眼上翻,燥热瘙痒的敏感带变得愈发有了感觉。
轻易就能迭起的快感高潮让陈欢贺身陷进去,以往对性欲的冷淡不复存在,他现在满脑子只想顺着往下,做他想做的事情。
湿湿腻腻的肥软逼唇紧黏在洇透的布料上重重擦弄,粗粝的触感让陈欢贺无法抗拒,他调动全身力气去夹紧小抱枕,企图让小抱枕的存在,能够更努力地嵌铆到腿根里去。
“噢~噢噢噢!!好舒服……舒服咿呀呀……”陈欢贺夹着腿,小腿抽抖,逼心里喷出一小股发黏的露液。
单靠自己达到人生首个自渎小高潮的陈欢贺十分满足,他抿出舌尖把唇瓣舔湿,昏熏熏地靠在沙发上休息。
电视机里的画面还在继续,夜跑的几个肌肉老伯把主人公小奏从楼道拉到了他们其中一个的家里,光线昏暗的环境一转明亮,小奏也得以和熟人爷爷们拉开距离。
小奏原本整齐得体的西装包臀装经过刚才的那一轮冲撞和关心,被揪扯得松松垮垮,凌乱不堪,腿上的黑丝袜破出大大小小不规律的洞,西装外套大敞,里面的白色衬衣也不知道在哪儿崩掉了两颗扣子,轻易就能让旁边的人看到衬衣前襟里面蜿蜒亭致的乳峰曲线,以及那条诱人肥美的深沟。
团团围站的厨房里,有人看着端杯喝水的小奏,吞咽起了唾沫星子。
“小奏的身材越来越好了,黄爷爷记得小奏读书那会儿,还是个小平板。”
“有吗?我怎么记得小奏高中毕业那会儿,胸部就鼓起来了。”
“那时候小奏还会跟着我们爷几个一起出去跑跑跳跳来着,老喽老喽。”
面颊红晕未褪的小奏抿住玻璃杯口,嗔怪地看了一眼最后开口起哄的刘爷爷,“讨厌,净胡说,你们一个个手劲儿都那么大,才不老呢,人家的嫩逼刚刚都要被你们给插坏了。”
“那不是我们几个担心小奏的嫩逼吗,怕刚刚在楼道里让我们给撞坏了,着急帮小奏检查检查。”
小奏蹙眉,“嗯~~坏死了……那,你们说,人家的小逼坏没坏?”
“肯定没坏啊。”
“那怎么能坏呢,真坏了,我们可得心疼死。”
“小奏白天都上了一天班了,也该松快松快,歇歇了,爷爷给你按摩!!”
小奏被伸过来的几条粗臂抱抬上厨房岛台,胸前的两团柔软在抱起间,让人揉搓得变成了直直上撅的肥笋尖,被迫拉长成扁条状的奶子卡在爷爷们的手指头上直接隔着衬衫凸显,就连乳晕都被搓得从衬衣开口里漏出来了。
“噫呜呜~小奏的奶头又被掐了,好坏~轻点…轻点嘛……唔噢??奶子好酸,要坏了,要坏了……”
小奏的小腿肚子不断贴着几个爷爷赤裸外露的腰腹磨动,时不时还假装不小心地拿硬硬的高跟鞋尖去踢拨爷爷们勃起昂立的胯下。
虽然他嘴上说着要坏了,要坏了,但是一双眼睛盈盈汪汪地蓄着涟涟泪光,不住地朝责虐他乳房的人暗送秋波,用一副隐忍不发的柔弱模样去勾诱对方的施虐欲,让对方在不知不觉间,掐着乳蒂的手劲越收越大。
陈欢贺蜷在沙发上,看得乳头直发痒,忍不住得一手捻乳头,一手揉下体。
“小骚货,人骚,奶子也骚,早该让人把阴蒂、骚奶头搓得烂烂的,穿什么内裤奶罩子,在爷爷家里就该露逼露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