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辛含着糖,感觉喉咙里舒服了不少。
他淡淡瞥了傅宴一眼,自己现在……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他缓缓闭上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放弃了挣扎。
傅宴没听见他的回答,就默认他同意了。
他看不出肖辛眼里的抗拒,看来肖辛应该是习惯了这样被人对待。
傅宴面无表情地把绳索缠绕在肖辛手上,腰上,还有那双纤细的脚踝上。
肖辛的脚踝很白,细长骨感,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傅宴握住他脚踝的时候,肖辛明显瑟缩了一下,好像很不适应被人抓在手里。
傅宴轻拧了下眉,以为他又要挣脱,虎口大力禁锢住他的脚踝,细白的脚腕儿立刻起了一道红印。
肖辛很想破口大骂,但他现在连喘气都感觉费劲。
从刚才一直折腾到现在,再加上昨天的酒劲让他脑子生疼,根本没力气去思考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
从男人的言行和举止来看,这人年纪不大,而且这么做,全是为了一个人——姜玉清。
肖辛不再乱动,傅宴轻松地固定好了他的双腿,最后满意地打了个蝴蝶结,还用力地扯了一下,检查捆绑的牢固度。
肖辛看他嘴角自然流露出来的笑,不屑地一瞥,幼稚。
他现在只祈祷这个人最好能立刻杀了他,死了或许就不用承受那些折磨人的痛苦了……
肖辛没给那个疯女人及时打钱,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他半身不遂的父亲做出什么事。
按往常来说,疯女人至少会给他一天的缓冲时间……
傅宴看他愣神,连被人绑了都不老实,没忍住掐了他的脚脖子一把。
不出意外的,肖辛条件反射地轻颤了下,算是给了傅宴回应。
傅宴满意地收回手,打横抱起肖辛,把人放在了包厢中间的圆形舞台上。
身下一片冰冷,肖辛止不住打了个寒噤。
他用余光瞥见男人走向沙,拿起桌上的湿巾擦了下手,仔仔细细擦了五遍,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傅宴看着舞台中央躺着的人,面无表情地冷冷开口:“把东西都带上来。”
肖辛费力地眨了下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头顶的吊灯炫彩夺目,晃得他头晕,肖辛下意识闭上眼。
因为吃了润喉糖,喉咙没了刚才那么刺痛。
他身上穿着于慕卿拿给他的西服衬衫,此刻因为别扭的姿势,胸前的扣子开了两颗。
衬衫底下的一片雪白,就这么若隐若现暴露在了傅宴的眼底。
傅宴眼色一凝,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咽下那点无端的燥热,移开视线看向别处。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中流淌着让人感到压抑的气息……
五分钟后,包厢的门被打开。
经理走在前面,恭敬地叫了声:“傅少。”
他身后站着四个人,全都穿了兔子男仆装,其中两人推着一个大蛋糕,另外两人推着一个巨型镖盘。
傅宴嗯了声,对经理身后的镖盘扬了扬下巴:“镖盘放台子上去。”
经理扫了一眼躺在舞台正中央的肖辛一眼,后脊一凉,倒吸了口冷气……
这傅少,是想玩点刺激的?
不过傅宴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一点没含糊地指挥着身后的人:“把镖盘抬上去。”
舞台不大,肖辛这一躺,占了大半的位置。
抬着巨型镖盘的两个兔子男仆站在台上,看着地上的肖辛略显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