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才不甘的快速撤离。
杨光树知道,危险已经解除。
把斧头一扔,趴在地上。
炎热的初秋!
杨光树在这漆黑的夜里,额头冒着冷汗,嘴巴吸着丝丝凉气。
“杨光树,你还好吗?
福生哥来了!”
杨光树现在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懒得搭理这小子。
杨福生稍微检查了一下杨光树的伤口,又重新用纱布包扎一遍。
“杨光树,
你这伤口有些深,还这么长,
不处理好的话,就这天气,估计要流脓。”
杨光树有气无力的问:
“福生哥,要怎么处理?”
不会是要拿酒精给我清洗一遍吧?
那种疼痛感,可比死了还难受!
“也不用处理,
我给你打一针消炎针就可以了!”
杨光树听到这话,吓得不轻。
大哥,你还是给我拿酒精清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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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代打针,我可不敢打。
别一针给我打瘫痪,或者打聋掉。
杨光树急忙拒绝杨福生的好意!
“福生哥,
还是不用打针了,我能扛得住,
就用草药包扎就好。”
杨福生听到杨光树这么说,显然是不相信他的医术。
冷哼一声:“那你以后流脓了,
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打消炎针。”
一帮人到来,开始都以为杨光树死掉了!
听说只是受伤之后,大家也没有了要去观看的兴趣。
至于去关心几句,说些场面话,大家也懒得去。
就只有几个人来看了一下,问伤的怎么样?
其余人都是去围着老虎看,才懒得管杨光树死活。
估计有人还巴不得杨光树死掉,今晚他们打了这么多狼!
死了正好用狼肉请大家帮忙,抬杨光树上山。
大家好好的吃一顿酒席!
张贵琴带着王春梅,看着远处的火光。
“春梅,
他们就在前面黄豆地里,
我们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