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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页)

而且u15年齡段的男網和女網的比賽頻率也不一樣,男子網球不管是個人賽還是團體賽,年年都會安排大型賽事,但女子網球團體賽則是三年才有一次大型比賽,參加的隊伍也不算多,個人賽倒是每年都有,好苗子卻不多,或者說,有登上世界舞台潛力的好苗子不多,偶然出現表現亮眼的選手,也只是曇花一現。

這或許也和世界上女子網球的情況有關,排名靠前的女子網球選手多是西方人,亞洲人只有一兩個,也算不上特別出彩。也正因大環境影響,在這個島國上,和男子網球的繁盛對比,女子網球當真稱得上「凋敝」二字。

不同於男子網球團體賽的勝利追求與競技性,女子網球社團更像是女生們的興班,喜歡就可以打一打,不喜歡的話也有各種烹飪社、茶藝社、手工社等等,而且大多女孩子也更喜歡不用流汗的活動。

況且,自己汗津津地打網球,哪有看帥氣的小哥哥打網球香呢?

若不是奈奈子自己也要天天東跑西顛的,她大概也不會成為一名運動少女,不過她現在也挺喜歡運動就是了,尤其這還是從小鍛鍊起來的身體,素質這麼好,不運動白瞎了。

但奈奈子不參女子網球部的真正原因有兩個,一是她從來沒參加過社團,如果真的要去打團體賽,她可能會覺得不太自在。打得好了,要背負隊友的期待,打得不好,要承擔對隊友的愧疚。

二是,奈奈子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負責的人,說她膽小鬼也沒錯,和打團體賽相比,她更喜歡毫無壓力地打個人賽,不管輸贏,都只需要背負自己一個人的榮譽。

這樣一想,奈奈子忍不住朝面前的學長們投去讚賞的目光。

這會兒的少年們正因奈奈子的話思考,他們都是只關注男網的人,對女網雖有了解但並不深入,奈奈子這麼一說也是明白了。

把一個單打的好手扔進一個沒什麼成績的團體陣容,這個單打再優秀,也只能保證一場比賽的勝利,況且女網團體賽的比賽頻率還不高。

可不同的社團有它存在的意義,亦有它發展的方式,男網再優秀,那也不能去打女子網球,縱然他們可以幫一把,但如果女網一直支棱不起來,他們又能幫多久呢?

突然哲學思考的少年們紛紛擺出沉思臉,只有幸村精市眼中藏了些不自然。

他能明白奈奈子不參加女子網球部的考量,但他屬實不明白奈奈子為什麼突然用一種憐憫又讚賞的目光打量他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幸村總覺得奈奈子打量他的時間比其他人要長一些?

好在奈奈子為自己的目光解釋了一下:「如此說來,學長們能堅持打團體賽,還能拿下冠軍,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可是連參加團體都不敢喏,你們還要維持立海大關東連霸的戰績,一定很辛苦。」奈奈子目光望向緩步走來的修長身影,小聲地喃喃自語,「這樣看來,蓮二那麼長時間沒有和我聯繫,也是因為訓練太累沒有時間吧?」

——真的不想念柳蓮二當然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小學期間最聊得來的朋友。

而拿下全國冠軍的少年們聽過許多羨慕的言語,「冠軍哎,真厲害」「不愧是王者立海大」「關東大會常勝將軍」……那麼多表示著讚賞的話,卻唯獨沒有這句「你們一定很辛苦」。

立海大的網球部光環很盛,這種光環是動力,也是壓力,於是每一屆的正選都很拼,因為肩上背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榮譽,還有過往的勝利。沉重的擔子壓在他們身上,除了更努力地向前之外,沒有退縮的餘地。

常勝將軍的名號很好聽,但都是無數汗水換來的,可在這個名號下,勝利變成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努力反被忽視了。

說不上心頭突然被觸動的那一下是什麼滋味,但突然就覺得,這個小學妹或許也挺適合打團體賽的,只是沒有適合她發揮的空間。

柳蓮二走近了才注意到隊友們有些傷感的氛圍,他看了看仰頭盯著他手中糖果的奈奈子,又看看若有所思的幸村和真田,再看看沉默不語靠在桑原肩頭似乎陷入悲傷的文太,還有互相倚靠沒個正形但表情微妙的仁王和毛利。

「奈奈子又說什麼了?」柳蓮二沒有先把糖給奈奈子,而是遞給她一根剛買回來的黑色發圈,「把頭髮紮好。」

「哦。」奈奈子乖乖接過,嘴裡嘟囔了句什麼,柳蓮二聽不清。

不過也不重要,柳蓮二想說的重點就是這句聽不清的嘟囔:「奈奈子有時候經常會說一些讓人感動的話,她嘴甜的很,所以不用放在心上。」

軍師勾起嘴角,那是一抹無奈但又透著說不出的寵溺的笑:「聽不清也不要緊,接觸多了就知道了,都是些讓人哭笑不得的碎碎念。」

柳蓮二的話打破了憂鬱的氛圍,幸村輕笑著調侃:「看來蓮二和奈奈子的關係很好,平常可見不到蓮二這麼活潑的模樣。」

——活潑,一個看似和柳蓮二並不沾邊的詞。

但柳蓮二並不在意幸村的調侃,他可以保證,任何一個和奈奈子相處過的人都會變得活潑,這也算是獨屬於奈奈子的人格魅力吧。

作者有話說:

奈奈子嘟囔的那句話是「蓮二有時候真的好像爸爸」。

疑罪從無在這裡可以理解為「懷疑有罪但沒有證據所以就是沒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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