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我對忍足君很感興呢,雖然被譽為千種絕技的天才,但卻很少在比賽中使用,莫非這個名號是吹出來的?天才要都向像他這樣,豈不是能爛大街了。真想打破他的偽裝,讓眾人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天才,忍足君,我在單打三等你。」]
採訪旁邊附上了一張戴著棒球帽,笑得猖狂的橘色頭髮的男生照片,備註為城成湘南的星—若人宏。
不知不覺間,分散在各個位置的校隊成員一齊聚了過來,這下忍足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呢?不過這種事他們還是第一次遇見,敢給忍足下戰帖,勇氣可嘉!
快看完,忍足頓悟,原來就因為這事啊,他們幾個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我不認識他。」合上報刊,忍足無所謂地說,若人宏?聽都沒聽過。
「那你要不要應戰,他都明說在單打三等你這種話了。」向日果然是最沉不住氣的一個,搭檔一心,現在忍足被「羞辱」,他自然是義憤填膺。
「嗯?岳人,你要拋棄我嗎?」忍足可憐兮兮,「雖然我給你補習的時候是有些嚴格,但還不至於到拆夥的地步吧,大不了我改還不行嘛。」
無名小卒不值一提,看完就過了,忍足根本沒放在心上,反正冰帝會贏,誰打單打三都一樣,說起來,除了偶爾會對跡部產生些不甘外,自己倒真沒有一定要贏了誰的執念。
「你不應戰,豈不是默認了他的話。」宍戶皺起眉頭,冰帝內部的競爭是一回事,對外他們可是非常團結的。
「那就隨他這麼想,到時候就說,冰帝規定,單雙打順序不能隨意更改。」忍足攤著手,難不成名聲好就能贏比賽麼。
「忍足你。。。。這麼喜歡雙打?」宍戶實在有些一言難盡,中學生里選擇雙打的選手,一種是競爭不上單打席位的,另一種是技術上需要另一個人進行互補的,很少有忍足這樣實力足夠還死賴在雙打上不走的。
「倒也沒有,就是我得為岳人負責啊。」而且雙打麼,贏是一半,輸也是一半,壓力分出去了,動力就增多了,忍足腹誹道,他才不跟這些不了解雙打真諦的人一般見識,雙打,才是真正的快樂網球。
向日抱著球拍默默往旁邊挪了一步,侑士好噁心,不想打單打就拿自己做藉口。
「下一場,忍足你出單打三。」跡部一錘定音,冰帝不主動惹事,卻也從來不怕事。
「可是我想打雙打欸。」忍足垮下肩膀,他剛到手的雙打一資格卡,不能還沒使用就到期了吧。
「部長的安排,不願意也得執行,你看看現在,什麼層次的選手都能嘲諷你,趁著這次給本大爺好好反思一下。」正要去社辦的跡部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身拍了下苦大仇深的忍足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對了,不是六比零贏下的話,本大爺親自陪你特訓。」
「嗐嗐,謹遵部長命令。」忍足痛苦地應承下,他失去了打網球的快樂,那種先讓出幾局再反殺才是自己的樂所在,從一開始就嚴陣以待是跡部大爺和真田的風格啊。
「岳人,你說那個姓若人的同學怎麼不去挑釁跡部?雙方網球部的頭牌對決才最有看頭不是麼,扯到我身上幹什麼?」忍足緊緊攬過搭檔的脖子,自己被攆去單打,也有向日少年出的一份力呢。
「還不都是你平時不認真比賽,遭報應了吧,柿子當然要挑軟的捏啊。」向日·吐槽起搭檔毫不嘴軟·岳人毫不留情地甩掉侑士這個「身後靈」。
「別擋道,我要去找樺地練習了。」
他還沒計較岳人的所作所為,就被先一步甩掉了?忍足不可置信地看著岳人越走越遠,我那單純可愛的好搭檔去哪裡了?
宍戶鄙視地瞥了一眼過去,「太遜了。」忍足活像一個被拋棄的怨婦。
忍足侑士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是受害者嗎?怎麼大家都是一副罪有應得的樣子?
無甚波瀾,關東大賽第二輪如期到來,提交報名之前,忍足侑士不甘心的再次掙扎了一下,「跡部,真的不把參賽表改一下嗎?咱們這麼順著城成湘南安排,萬一被人說冰帝沉不住氣呢。」
「本大爺不怕被人說,你還是多想想怎麼贏吧。」跡部連一絲眼神都沒分給忍足。
「現在開始,城成湘南對冰帝的雙打二比賽。」
場上一紅一藍的兩人是雙胞胎啊,那默契方面肯定不用說,宍戶和長太郎要加緊小心,忍足百無聊賴地站在鐵絲網外,哈?自稱unit?這都是啥啊?又不是偶像組合,搞什麼名堂?
話說為什麼其他人的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好好看比賽啊,被搶了風頭,宍戶同學會不高興的。
「一局定勝負,冰帝鳳發球。」
「呦西,開局先殺他個一比零,長太郎,加油!」向日又蹦又跳地吶喊助威,一點都不在乎流失體力。
向日學長,我們一定會贏下雙打二的!鳳暗暗發誓,忍足學長在單打三,就由我和宍戶學長先來試試你們的實力。
「一球入魂!」
「是鳳的重炮發球。」乾貞治刷刷翻動筆記,「上次與我們對決時的最高時是19o公里,今天看起來又快了不少。」
「嗯,而且成功率也提高了。」不二話音剛落,冰帝的雙打二已經成功拿下了第一局。
比賽不說一邊倒,但確實也沒有多少可看性,城成湘南的雙胞胎搭檔還是太稚嫩了,比賽嘛,必勝的信念也是很重要的,宍戶不會允許自己再一次輸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