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腻腻的撒娇,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失去理智。
裴鸢呼吸瞬间粗了起来,环着柳颜欢腰的胳膊也瞬间收紧了力道。
“万一怀了,伤的还是你的身子。”裴鸢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我给你揉,好不好?”
总喝避子汤,也确实伤身。
柳颜欢点点头,抱着对方,彼此的胸口互相贴着,她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那么强健有力,砰砰砰地,好像一个个鼓点砸在胸腔上。
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柳颜欢夹紧了他的手,没忍住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只觉得那强烈的刺激让她失去了片刻的意识,只剩下疯狂跳动的心脏和一片空白的大脑。
柳颜欢觉得那一瞬间,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但是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感受着裴鸢的抚摸。
她很喜欢这样的温存,像是被人珍重地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那样。
“舒爽了?”裴鸢见她懒散地在被窝里挪了挪身子,方才还环在他腰间的胳膊软趴趴地耷拉着。他的手都酸了,伺候人半天,一点儿好处都没得到。
裴鸢哼哼声,埋咬住她的软肉,牙齿叼着那小块肉轻轻磨,磨得柳颜欢抬手锤他。
“你有病啊折腾我!”
“也不知道是谁先咬人的。”
“但我没咬你那!”柳颜欢气得脸都红了,实际上是羞得。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又被这家伙勾起了念头呢。
“好好好,我的错,现在可以睡觉了吗?”裴鸢拢好她的衣裳,为她理了理长。刚要躺下,身边的这只小妖精的手又开始不安分。
柳颜欢的手软若无骨,十分好捏。抓着他的手的时候,裴鸢便觉得自己在捏一块豆腐似的。
“又怎么了?”
“我妆匣子里还有块方糖桂花坠子,你想不想要?”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裴鸢再伺候她一回。
裴鸢真是被她折腾无语了,这就是开过荤和没开过荤的区别?看来他以后是当不了和尚了,完全过不了一点没肉腥的日子。
翌日一早,紫菱伺候自家小姐起床。本来以为昨晚柳颜欢和裴茗不欢而散后,柳颜欢会睡不好。
没想到,她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气爽。
紫菱收拾着凌乱的床铺,趁白昙她们出去倒水,压着嗓子问:“爷来过了?”
柳颜欢正对着镜子选耳坠子,自己那块方糖桂花坠子是不见了,可见昨夜的“贼”多卖力。
“来过了,天不亮走了,你们没瞧见。”
“那奴婢以后夜里在侧室备好热水。”紫菱也不劝柳颜欢什么,她大抵能明白柳颜欢也想要个孩子。
毕竟后宅之中,若是丈夫不能和自己扶持走下,那能依靠的就只有孩子了。
柳颜欢没想到紫菱会想到那么多,将手上的一对耳坠子对着紫菱比划了一下。
“你也长开了,衬你。过来,我给你戴上。”
紫菱乖巧地凑过去,让柳颜欢给她戴上这对淡紫琉璃耳坠子。
“前院开始闹了没?”
“哪能呢,毕竟都是奴才,心里再不爽,也只敢在私下里牢骚。”
柳颜欢记着昨晚自己被禁足的事情呢,她冷笑一声,“闹吧,我瞧着洛艳春怎么收拾她惹出来的摊子。”
二百五十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对洛艳春来说,也不算什么。但若是她想要拿回中馈,让大家过个好年,这二百五十两对她来说,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裴茗从书房出来,见自己院子里的人竟然在偷懒,个个没精打采的,一副不想干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