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颜欢却在思索,这宫女分明是故意将此事说给她听的,其中意思是什么?
借苏掌柜的人情,让自己顺利搭上公主的高枝?
可是自己一个深宅妇人,有什么好入公主的眼呢?
行至大雄宝殿前,柳颜欢和门外的裴鸢对上了视线,对方冲她挑了下眉头,其中不知道什么意思。
“民妇给公主殿下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淑仪正坐在那抄写佛经,抬笑道:“柳姐姐不必多礼。”
“原本等到我开府那一日就能见到柳姐姐,但想到那日人多,怕是话都说不上两句。今天知道你在此,便冒昧将你请了过来,柳姐姐不会怪罪我吧?”
这主动把枝送到她面前攀的事情,她怎么会怪罪呢。
淑仪与她闲聊了几句,忽然提道:“听说正元堂最近新出了一款眼油,价格便宜,功效与那宁州眼油十分相似,让我十分好奇呢。”
柳颜欢不知道淑仪现在提出这个宁州眼油是什么意思,宁州眼油的幕后之人还没有浮出水面,是谁皆有可能,若是淑仪的话,那自己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拦了人家财的路?
“这宁州眼油新起地太快,瞬间风靡京城一般,有个竞品压一压它的风头也是好的。”
柳颜欢舒了口气,看来这宁州眼油与淑仪没有什么关系了。
而后淑仪又问了柳颜欢几个打理铺子的问题,柳颜欢皆回了,不过只回了一半。
她深知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道理,可不能把看家本领卖出去,让自家没钱挣啊。
“时辰不早了,今日和柳姐姐聊得很愉快,等我开府那日再见。”
柳颜欢行礼出了门,还没走两步,听淑仪道:“裴鸢,你替我送送柳姐姐。”
“是!”
柳颜欢:“。。。。。。”
她宁愿自己走!
身边的甲胄摩擦声令她烦躁不已,前世也不是没有见过穿着甲胄的裴鸢,只是今世见着,心里总隐隐担心他还是会走前世的路,最后马革裹尸,葬身他乡。
“嫂嫂今日在殿中与公主说了什么?”
柳颜欢半张脸缩在银狐领子里,看上去可爱极了,裴鸢真想伸手去摸一摸,但他不能。
“你在外面不是听得到?”
“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我怎么会偷听你和公主的对话呢。”
“呵!”旁人不知道,柳颜欢还能不知道吗?裴鸢自幼习武,听觉是他练得基本功之一。
“那你现在问就礼貌了?”柳颜欢睥睨着他问道。
看着柳颜欢挑衅的眼神,裴鸢惊觉自己今日竟然在打嘴仗上落了下风!
柳颜欢这是背着自己进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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