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冤種的我為此氪過不少金的遊戲。
成功被我哄騙的西谷夕面露糾結,有點被說服:「……」
我補充一句:「西谷前輩,不行嗎?」
西谷夕身體一振:「……!」
西谷夕重拾理智:「而且是因為你的房產太多了!隨便丟個骰子就能路過兩三處……!」
我:「勝者才能制定規則!」
我:「西谷前輩。」
我:「不行嗎?」
西谷夕:「……」
西谷夕:「………………!!!」
收到了雙倍過路費。
又玩了一會兒遊戲,西谷夕再次破產了。
我毫不心虛地整理著面前厚厚的遊戲鈔票:「如果是現實中,你的錢已經全被我圈走了,還是你自願交到我手上的。」
西谷夕一臉不甘,百折不撓:「……可惡!怎麼這次又輸了!再來一局……!」
我冷靜分析:「人生沒有再來一局啊。」
我娓娓道來:「要承認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夠行啦。」
我偷偷炫耀:「不行就是不行啦。」
我:「西谷前輩。」
看到幾乎變成凌亂黑白線稿的西谷夕,我於心不忍,靠著最後一點良知,挖起一小口布丁,遞到他嘴邊。
我示意他張嘴:「啊——」
西谷夕重擁有了色彩,忿忿地張開嘴,一口吃了。
我又挖一勺,剛打算自己吃,西谷夕卻偏過頭,微微仰著,頭隨布丁動——
嗷嗚一大口。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著我的手把罐子裡剩下的布丁都暴風吸入了。
我只剩下手中一勺:「……」
手一抖,布丁罐朝地上掉去。
西谷夕飛快地伸出了——
腿。
用大腿穩穩接住即將墜地的布丁罐。
然後揚著眉,一臉「我度和反應還是很快的啦這方面你沒我行」的自信表情。
順便還擺了個pose。
我:「……」
我:「…………」
我:「…………為什麼不用手呢?」
西谷夕理所當然:「這樣很帥啊!」
我:「……」
西谷夕抱著頭,悔不當初:「如果遊戲中有這個度……就能在你之前到達那塊地然後買下來——可惡!」
然後熱血沸騰地抬起頭,一臉「我已經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的表情:「再來!」
我默默吃了最後一口布丁,算了算今天的大富翁盈虧帳單,冷靜地報仇,「因為每次我們都是繼承上一局的餘額,然後你每次都不夠,我會給你墊付。如果是遊戲中,根據帳單顯示的餘額來看,這個冬天裡,你已經被我玩弄得褲子都不剩一整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