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总是忍不住在梦里想起她,想离她近一点,又怕被她现自己奇怪的心思又只能再离她远一点。
“这是最近你的方子分红,我拿过来给你。”突然被这么一问,裴弈急忙取下腰间的钱袋,然后才让阿肖拿出食盒,“昨日店里的钵仔糕没做好,我特意又拿了今日店里的给你。”
阿肖撇了撇嘴,明明是少爷昨晚去小厨房叭叭做好放在冷库里,而且还特意叮嘱阿四,每日要来取几个专门的钵仔糕,若是林二姑娘去了宋心斋就拿给她。
“”林清清有些疑惑地看向裴弈,“不是都是月底结算,怎么现在就给我”
“月月底可能有些事,所以我提前送过来。”裴弈扯了个理由。
“怪不得我昨日吃的时候现味道又淡了很多。”林清清点点头左手接过钱袋。
丝滑的蜀锦上纹金绣竹带着一股冷松香,不愧是宋心斋的幕后掌柜,送来的钱袋都这么矜贵雅致。
宋书意离开国子监的第一件事就是策马去平阳侯府,他要去找颜颜。
一只手艰难地握住马绳,他双眼通红,策马狂奔用最快的度来到平阳侯府。
通报后,宋书意在柳树台依山傍水之处见到了正在练琴的林欣颜。
重重纱帐后,林欣颜低抚琴,纤长的脖颈优雅又脆弱,身姿轻盈纤弱。
一阵秋风吹过,洁白的纱帐飞扬,亭中人柔弱得仿佛要被秋风吹走一般。
见到温柔美好的颜颜,宋书意好像吃了定心丸般突然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
“颜颜,林侯爷是怎么回事突然要将婚约换人”宋书意一向蛮不在乎大大咧咧的声音不知怎么有些颤。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姐姐的意思,她非要嫁给你罢。”林欣颜见到宋书意便知他的来意,来的比她预料的晚一点。
从琴前起身坐在石椅上给他斟了杯茶,林欣颜声音温温软软,心知今天一定要好好安抚他,“你也知道的二姐姐以前就特别关注你,每次你来侯府找我,她总是要凑过来。”
宋书意早就找了林清清,受了一肚子闷气不说,现在左手还疼痛不已,遂打断她的话,“不是她的原因,她不喜欢我。”
“”林欣颜蹙眉不知道宋书意怎么如此笃定,还是想将事情推给林清清,“姐姐不喜欢你怎么会特意去丁班呢,当初这个名额明明不是给她的。”
“不用说了,她真不喜欢我。”宋书意的声音仍然温和却有些烦躁。
当初他以为林清清喜欢自己少不了颜颜隔三差五和他说这些,为了和林清清保持距离,他好像同今日一样做过不少蠢事。
“那这事肯定是父亲的原因,是父亲自己做主想将婚约换给二姐姐的。”林欣颜将事情又推给父亲,反正这事不能和她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林欣颜说到这眼眶顺势红了,看起来凄凄切切好不委屈,“一切都是父亲安排的,我全然不知情,听说此事我还准备去找你。”
“怎么会这样,侯爷怎么突然决定要换亲。”宋书意坐在椅子上仍有些气闷,“我要去找他。”
“不用找了,宋家小子,你整日遛鸟逗狗,游手好闲,谁愿意将自家的好女儿嫁与你。”
一声浑厚的声音传来,林侯爷一身锦鸡祥云官服,端庄威严地走了进来。
宋书意站起身先是向林侯爷恭敬地弯腰稽行了礼,随后抬眼底眸色深深有着浓烈的执着,“我和颜颜两情相悦多年,侯爷如何突然改变心意,不顾儿女的意愿。”
“如今也不怕告诉你,颜颜如今已经考取了五级琴师一步迈入天才琴师。”侯爷自知怎么打压少年人的锐气,“而你一无是处,你想想你除了袭爵一无所有,哪一点配得上我女儿。”
“至于林清清,她和你一样一无是处,配你不是刚刚好”侯爷林立说地理所当然。
宋书意看着侯爷林立不屑的目光,他一向自负天资,一直以来活在所有人的鼓励和赞许中,以为所有人都会等着他长大成才。
第一次现十七岁的他除了袭爵好像的确一无所有,在别人都已经成家生子的年纪,他还一事无成,碌碌无为。
“这婚约换了人,便毁了吧。” 宋书意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无能,从胸口掏出那纸婚约,忍着疼痛用脱臼地左手按住纸右手一点点将婚约撕碎,眼角通红,“我想娶的只有颜颜。”
只有那个会在他下水摸鱼后不嫌弃的擦干他额上的水渍还将他抓到的鱼珍惜的豢养起来,会在他摸鸟蛋送到她眼前时毫不嫌弃的哄着他一起将小鸟孵化,会在他被母亲拿着鸡毛掸子撵的时候告诉他,她相信他只是大器晚成,日后定会一鸣惊人
要失去这么美好又温柔的颜颜,他做不到。
第一次真正地直面自己的无能,宋书意站得笔直双眸燃起小小的火焰,他直视着侯爷轻蔑的双眼,“我,宋书意,从现在开始定悬梁刺股,映雪读书,待我功成名就再来迎回我的姑娘”
身负万千宠爱长大的富贵公子,他的爱从来不懂得掩饰。
在他单纯热烈的双眸里,仿佛有一片火红的花海,千万朵玫瑰瞬间怒放,一望无际。
“颜颜,我定会回来娶你”少年的承诺肆意又昂扬。
秋风萧瑟而起,瞬间将一地残红和婚约的碎屑吹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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