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嘉明拿着审批文件回到办公室,手底下的拿着车检,记录仪回来。
他们打开电脑,调出路段监控:“很明显是货车先闯红绿灯,小轿车现危险来临时避之不及。”
徐承熠和支嘉明对视了眼,支嘉明开口:“徐队,说说你的看法。”
“私家车在现危险,躲避危险这段时间,司机像是开小差。”
支嘉明坐起来:“我和徐队想法一致,手机修的怎么样?”
“我们把手机数据拷贝到电脑上,这是出事前所有电话,信息。”
支嘉明找到一个离车祸最近时间打进的电话,他输入号码拨通,把手机放在桌面上按扩音。
电话接通,由支嘉明询问,这人是校医女朋友,今天在医院做引产手术,他们准备分手。
忙活到晚上,梳理线索,所有证据表明,这就只场意外。
徐承熠开车回家,徐飞白从屋里跑出来:“哥,你怎么一天都不接电话,宋曼知道医院死人的事,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下午没出来。”
“谁跟她说医院的事?”他不是已经封锁消息了。
“薛诗琪无意间说了一嘴,也不知道她失忆是真是假,要是假的,这个女人心机也太重了。”
徐承熠没有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说完,跑上楼,从走廊柜子里拿出备用钥匙打开房间门。
只见被窝隆起,她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他走过去扯下被子。
“曼曼,医院的事。”他无意间瞥见她脸颊红彤彤的,不是正常的红润。
徐承熠抬手摸她额头,现温度滚烫,他拿出手机联系家庭医生上来。
徐飞白刚上到二楼,看到家庭医生急急忙忙跑进来,他加快度赶到房间。
“哥,宋曼出事了?”
家庭医生推开他们,从中间穿过,给她量体温,给她挂了点滴。
“她烧有段时间,你们都没现吗?”
家庭医生指责他们,她本身凝血功能有问题,根本经不起这么烧,家里这么多人,都没现她生病。
徐飞白慌乱的说:“宋曼把自己锁进房间,嬢嬢去外地探亲今晚回来,打我哥电话又打不通,我实在没办法了。”
徐承熠缓缓开口:“这件事怪我,我下午在警察局,手机调静音。”
徐飞白听到他在警察局:“哥,是在查校医车祸吗?”
“没有问题。”
徐承熠无力感升起,在警察局待了一下午毫无收获,但感觉这件事不像意外。
两兄弟脸色沉,这些人也太肆无忌惮了,今天杀人弄成意外,明天指不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徐承熠担忧,看着床上的人:“曼曼在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
触及到十九年前有关的事情,她都会高烧一场,烧退了就表示没事,最怕反复烧。
家庭医生看着她说道:“有个人看到周围的人烧,他就天天怀疑自己也烧,后来真的烧,周围的人得的不是传染病,只是心理暗示让他日思夜想,最后就真得烧了。”
“你的意思是,宋曼这烧是心理暗示,是不是太邪乎了,还有人想生病就能生病的。”徐飞白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