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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恋爱脑连累的卧底八(第1页)

离开曲家后,江郅便去了遖京的古玩市场逛了逛,这年头送礼还是这些价值不菲的古玩字画很受欢迎,而且还有一个人对古画情有独钟,痴迷不已。

江郅在古玩市场逛了许久,虽然对这鉴赏真假方面,江郅不精通,可看过用过许多好东西的他还是有几分眼力劲的,而且他来这的目的也只是迷惑他人眼而已,等江郅离开古玩街时,已经是满载而归。

回家之后,江郅便让顾管家将这些东西收拾起来,自己则拿着刚刚精挑细选的一幅古画去了自己的书房。

回到书房后,江郅便将古画展开,细细端详后,便从空间里拿了一个红色的瓷瓶,随后又混着少许清水,小心翼翼将瓶子里的药水浸在古画上,等一切做完后,江郅又将古画收了起来。

等到晚饭时候,江郅便说起了自己在古玩街淘到了行远大师的真迹,这话一出,梁父瞬间觉得自己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随便对付了几口,便着急地品画去了。

其实在没看到古画之前,梁父是不怎么相信的,毕竟行远大师的笔墨珍贵非凡,流传于世也很少稀少,要不是江郅说的信誓旦旦,也不会勾得梁父心痒痒。

等到梁父看到古画的时候,满眼惊艳,简直比看到绝世美人还欢迎,头都不抬地对着江郅催道:“快将放大镜给我拿来。”

看着梁父如此着急,江郅将手边的放大镜递给了他,随后便到隔间泡茶去了,这古画上有江郅特意让太医制成的宫廷秘药,只要接触时间长一些,就会让人身体慢慢虚弱下来,三个月之后人就会无知无觉地死亡,但只要提前喝下解药,就会平安无事。

江郅端着泡好的清茶进来,就听到梁父一个劲地称赞:“妙啊!真是太妙了,这笔法真是前所未闻啊!还有这着色,竟然这么自然,毫不突兀,这究竟是怎么调配出来了……”

真正美好的东西是不分国界,也不分时代的,但是不同世界又不同的绘画体系,就算梁父这个钻研多年的大师也弄不明白其中诀窍。

看着梁父一脸愁容,江郅将茶递了过去,并笑着说道:“父亲,先喝杯茶吧!”

听到这话,梁父将茶杯接了过来,喝了几口,看着桌子上的古画,叹了口气后说道:“唉,真是学无止境,枉我自称大师,可竟然也看不明白这画里隐藏的诀窍,这究竟是怎么弄的了?”

见此,江郅佯装不经意地说道:“儿子也没弄明白,不过,父亲您的画友那么多,何不请他们一起品鉴品鉴?”

到了梁父现在的身份地位,能和他一起赏画的也就那几人,当然遇到这样的绝世珍品,他第一个想到的绝对是和他同道中人的老同学。

“哈哈哈,诚毅你说的对,可不能就我一人抓心挠肝。”

翌日,梁父便带着古画出门了。

晚上回家后,饭桌上江郅还特意问起了古画:“父亲,您可解了那画中的奥秘,若是解了,儿子也想一解心中困惑。”

提起这画,梁父摇了摇头,后又笑着说道:“今日非但没有解惑,还又添了许多困惑,不过,我们几人已经确定这画不是行远大师的画,或许这画是另一位不知名大师佳作。今日要不是晚钟响了,我们几人还不知饥饿继续品画了,如今这画被秋岳兄留下了,他还说他明天肯定能破解出其他奥秘,为此我们还打了一个赌来着。”

果然和自己预料的没什么出入,只要将画留在身边就行了,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他筹划其他事情了。

………………

那日之后,江郅特意挑了一天,带着礼物,一家人去曲家拜访,梁父和曲父谈的很满意,在饭桌上就订下了婚期。

两个月后,梁父整个人都变得行色匆匆,脸上也没有了笑意,整个遖京也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此时,江郅知道那药效已经作了。

如此大的事情,虽然梁父等人瞒得很严,可蛛丝马迹却逃不过有心人的眼里,更何况江郅还了一封密电出去。

组织领导那边得到消息后,整个上层领导人开了几天几夜的会,最终定下了一个几乎完美的计划。

虎父无犬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可有时候更多的是虎父犬子,总统虽然有三个儿子,可没有一个能挑起他身上的大梁,而且现在的情景犹如古代皇子争夺皇位一样,一着不慎,就会让整个局势一不可收拾。

而就在总统苦思冥想办法的时候,红党那边突然动了猛烈进攻,遖京这边还没组织起有力抵抗时,内部的派系则逼着总统表态,到底要立谁为继承人。

见此,总统当即被气昏过去了,等到他再次醒过来,半壁江山又丢了一半,甚至别人都快打打到家门口了,看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以及这些目光短浅,只知道勾心都角的属下,他万般无奈之下,秘密制定了后撤禹州岛的绝密退路。

其实这个办法真是最后的办法,本来他们的军队就打不过对方,此时就是想依靠天险抵御,隔江而治,再后图谋,可如今他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天命已到,再看着不成器的儿子,他明白真是大局己定,若没有力挽狂澜之人,他们是败定了,最终在半壁天下和子嗣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延续香火。

当然这个绝密撤退计划,只能是一些心腹知晓,并且现在还要绝对保密,此时梁父这个相识几十年的老同学也在这个秘密计划执行队伍中。

………………

深夜书房里,梁父满脸愁容,短短半个多月,他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多岁,其实江郅明白,奋斗多年的信仰倒塌,梁父怎么会不伤怀。

“诚毅,难道我们真得就这样败了吗?”

“父亲,大势所趋,大局已定,其实父亲您心里明白,你们的政府就如同藏满蛀虫的参天大树,虽然看起来枝繁叶茂,可内里早就烂完了,有这一天也是应该的。”

梁父听着江郅这话,整个人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郅说道:“诚毅,你,你怎么?”

此时的梁父觉得自己眼前的儿子太陌生,一个党国的高级军官,怎么能说出这样立场不明的话了,当即他怀疑江郅是红党。

见此,江郅叹了口气后,才低声解释道:“父亲,不是你想的那样,儿子只是太失望了,也太气愤了。”

听着江郅的解释,梁父松了口气,他为党国奉献了自己一生,实在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背叛他,站在他的对面。

“唉,你说的问题,我们都清楚,可血脉相连下,又有几个能大义灭亲了。”整个国家最大的派系恶就是总统的三个儿子,儿子之后就是姻亲,牵一而动全身,再说沉疴难除,只是一切来得太快,也太突然了。

对于梁父这番不得已的解释,江郅心里嗤之以鼻,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先失去什么,腐肉不去,新机不生,优柔寡断只能走向失败。

“好了,父亲,现在想这样都没用了,我们该考虑的是以后。”

听到这话,梁父看着江郅感慨说道:“总统决意大撤退,刚好你要和兰芝举行婚礼,就以这个为借口,提前去禹州岛布置吧!”

“父亲,儿子明白!”

看!这就是如今的国家,大难当头,人人想的都是退路,拉关系,抱大腿,刚刚还为国家前程悲痛欲绝的梁父不也是在为自己的儿子谋利嘛!虽然是人之常情,可也决定了他们的失败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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