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任叔一愣,“那这里面说他拿钱跑路了,对不住你,让你好自为之。”
余顾晚把信拿起来,折了几下,然后直接扔进了灶里。
“我不知道是谁在胡说八道,但信确实不是赵瑾的,钱都在我这里呢,他就算是走了,也牵涉不到什么卷款跑路之类的。”
听余顾晚这么一说,任叔也就松了口气。
“这样的话,最好了。”
余顾晚点了点头:“嗯,当然了,这信的事儿,还不能让人知道。我还得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从中作梗。”
“坏了!”任叔猛的站了起来,“这信是早晨扔在我家门口的,我捡起来看了一眼,就赶紧来找你了,也没敢把事情闹大。可我才刚刚想起来,这信,是打开的啊!”
“您的意思是在您打开之前,是打开的?”
“对!”
余顾晚站了起来,心里一沉,正要说什么,忽然就听到外面哄哄嚷嚷的。
刘春丰叉着腰,带着人堵在她门口。
“余顾晚!滚出来!”刘春丰格外的嚣张。
任叔的脸色特别的不好看,他给了余顾晚一个安心的眼神儿:“你放心吧,有我在这儿,没人敢动你。”
余顾晚摆了摆手:“任叔,不是这个事儿。”
她怕的是经过这几次闹腾,村里那些原本还打算跟着她一起学习种药材的人会彻底的歇了心思。
“我是怕其他人的心思受了影响。”
任叔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见招拆招吧。”
他还没有把自己即将卸任的事情告诉余顾晚,等这事儿处理完了之后,还得和余顾晚说一声。
果然,等余顾晚出来的时候,就现刘春丰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叉着腰,特别的得瑟。
“那个赵瑾就是跑路了!”他高声喊了一声。
本来刘春丰在村里其实是没有什么信用可言的,大家也都不相信他的话,但听到了消息之后,还是跟过来看看。
“刘春丰,你可别乱说话啊!小余不是还没有去看嘛?”
“什么啊!她昨天就去过了!那店都关着门!”刘春丰喊的特别的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有人一听这个,立刻就来精神来。
“真的假的!小余,你真的去看过了?”
“小余,你可别贪心挣大家的钱啊!我们都是信你,所以才打算跟着你干的!也是你说能带着我们挣钱的啊!”
余顾晚举起手来说:“大家别急,你们先安静一下。我昨天确实过去了,但店关着,至于什么转让之类的,我也没看见有。我就是想着过去布料店随便扯点布料,顺便去看的。这事儿,任叔也知道。”
任叔站在余顾晚的身后,大声的替她争辩:“是,我知道的!这事儿你们别急,也别听刘春丰这个地痞无赖的话!他的话能信吗?一天到晚的,招猫逗狗,到现在还欠赌债呢!”
众人一听任叔的话,确实对刘春丰多少都有点不相信了。
也怪刘春丰这个人有问题。
“说的也是,刘春丰,你是不是又涮着我们玩儿呢?”
“行了行了,没什么问题,咱们还是相信小余才是。”
刘春丰一见这些人要跑,立刻就急了,忙跳脚,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别信他们的话!我手里有信!就是赵瑾那个小子给余顾晚的。”
他猛的从手里拿了一封信出来。
余顾晚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按理来说,刘春丰应该是不识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