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苜在忍受了他长久的性暴力之后,才终于享受到了性的乐趣。又在做了这么多次之后,才第一次感受到接吻带来的颤栗和羞赧。
“全反过来了啊。。。”他又叹了一声。
魏曲舟不知道找白粒说了什么,白粒不再见他就躲了,四人还一起吃了晚饭。
白粒和魏曲舟的关系现在很是微妙,有种黏着的不爽利感。两人似乎都有千句话要说,有万句话要问,可偏偏什么都不敢讲。视线时不时的对上,又猛然分开。
白粒喜欢给人糖的习惯已经好多年了,他身上随时都能摸出糖果来。最近在岛上他又发现了一种味道很好的椰子味的糖,兜里随时都揣着一把。
他不善交流,和人说话总流利不起来,每当他想和人拉近关系,又说不出话的时候,就会给人分糖果,就像小朋友讨好玩伴一样。
等上菜的间隙,他抓了一把糖出来,先是给了魏曲舟一颗。
魏曲舟看了一眼,就拆开包装丢进了嘴里。
然后他又给了江苜一颗,江苜眼皮一跳,收起来放进了口袋里。
然后白粒就把剩下的收好放回了兜里。
凌霄:。。。。。。
被无视的凌霄戳了戳江苜说:“我也要吃糖。”
白粒听到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刚才做的不太合适,独独没有给凌霄。于是他又掏了一颗糖出来,递给了凌霄。
凌霄接过来,但还是看着江苜说:“我就要吃你的糖。”还补充了一句:“椰子味的。”
江苜眼皮又跳了一下,过了许久,他从兜里把糖掏出来,抛给了凌霄。
凌霄接住糖,打开丢进嘴里,眯起眼睛说:“好甜啊。”不知道是在说糖,还是在说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江苜他慌了,他慌了,他慌了。
江苜从下午开始一直到刚才吃饭的时候,都不怎么说话,看着心事重重的样子。眼睛也不看凌霄,整个人都像是在回避什么似的。
凌霄吃完饭想和他去海边走走,他也不愿意,闷头就是往别墅方向去。
“江苜,你不是吧。亲你一下你至于吗?”凌霄忍不住皱眉,又说:“上都上了那么多回了。”
江苜闻言猛得回头,眼中似有惊怒一样瞪着他。眉头蹙起来,嘴唇也紧抿着还在不住颤抖,仿佛凌霄犯了他的什么禁忌一样。
简直可笑,明明两人都纠缠过那么多次了,江苜什么样子他都见过了,哭着求饶的,双眼涣散的。现在居然因为一个吻,就露出一副被冒犯了的模样。
江苜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走了。他走的决绝,但是凌霄却看出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逃归逃,该帮凌霄洗澡的事却是躲不掉的。浴室里,凌霄双手缠着保鲜膜,举在身侧,像是对江苜投降,又像是在对他说,我对你毫无保留。
洗着洗着,昨天那一幕又重新出现了,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江苜冷着脸,尽量不去触碰那个部位。
耳边听着凌霄越来越重的呼吸,他忍不住加快冲洗的速度,想在他失控之前结束。可他显然太天真了,被撩起火的饿狼怎么可能放猎物从身边安全撤离。
凌霄只是往前跨了两步,就把江苜逼到墙角。两只被裹得像棒槌一样的手虚虚的扶在墙上,结实有力的臂膀也可以筑成坚固的牢笼。他微微低头咬上江苜的嘴唇,却引来他的挣扎。
江苜把脸转向一边,凌霄又追过去,终于把他逼到死角,逃无可逃。
江苜满身都是抗拒,顾不上风度和姿态,屈膝往下一蹲,从他脚边的缝隙几乎是爬着逃了出去。
凌霄:。。。。。。
如果说之前江苜是疑似落荒而逃,那么现在就是,百分百就是落荒而逃了。他深吸一口气,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怎么回事。
一直到了快十点,凌霄忍无可忍,走到一扇卧室门前,说:“江苜,开门。”
没人应。
“要么你自己开门,要么我把门踹开,你自己选。我手伤了,脚可没坏。”凌霄冷声说。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江苜冷冷的看着他:“干什么?”
“你不回房间,在这间屋子里干什么?”
“我今晚睡这屋。”江苜淡淡道。
“理由。”凌霄阴沉着一张脸。
“你手伤了,我怕碰到你。”
“是怕碰到我?还是怕我碰你?”凌霄问。
“我怕什么?上都上了那么多回了。”江苜冷淡得反问。
“你他妈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躲我。”凌霄怒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好好的你躲什么呀?我又怎么你了?”
魏曲舟这时从屋里出来,看到两人站在门口,一里一外的说话。他有些困惑的皱了皱眉,无声的从两人身边飘过,然后出了门。
“问你呢,你躲什么?”凌霄再次开口。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苜突然烦躁,语气也冷硬起来。
凌霄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弄得一愣,他本来就怕江苜躲他,又因为他的忽冷忽热觉得有点烦躁。而且自己舍命救了他两回,倒不指望江苜能因此爱上他,可是到了现在连张好脸都不给,也太过分了吧。
于是他顿时也生气了,说说起话来也口不择言:“gan你!把衣服脱了!”
凌霄怒火上来,接着说了一句极为不堪的话,然后又说:“亲一下反而矫情上了。”
似乎是被他不堪的话刺了一刀,江苜眼里的痛一下子就泄露出来了,脸庞瞬间凝固了,血色从他的脸颊和嘴唇上迅速褪去,只留下惨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