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个月,老妓女就受不住凌辱,疯掉了。
讲起这些八卦来,几个妇女啧啧称道,丝毫没有当着老妓女面说人小话该有的难为情。
紧接着,刚刚还在嬉皮笑脸的老妓女,忽然倏地从地上坐起来,表情严肃。
这突然的动作,唬住几位刚刚还在聊八卦的妇女,“怎怎么了”
只见老妓女将身上报纸拿起来,双目瞪圆不可置信地怪叫“啊啊啊居然是她阴魂不散的小畜牲,滚出霓虹”
“什么啊,谁啊”几位妇女凑过头来看。
老妓女的表现,让刚刚觉得照片女孩眼熟的妇女灵光一闪,难以置信地将照片重新打量,说“是她,是黎觉予。”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就让老妓女受不了地大叫“啊是小畜牲”
至于其他妇女,则是当场惊愣“什么”
“天啊,真的是,真的是她”
“搬出面儿镇后,黎觉予居然变成明星了”
“早知道就和她们母女联系好关系”
“”刚刚还说照片女孩是贵族名门之后的少女,此时也是满面惊愕,难以平复。她记得黎觉予,一年前还住在面儿镇,她家隔壁的贫民少女,一年后居然成为明星,登上了报纸。
最可怜的是,自己作为和黎觉予相似年纪的少女,却连报纸标题都读不懂。
“也许是有人生来此等好命”少女喃喃,却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
黎觉予醒来,回到坐落在寂然幻境的宅邸内,入目就是干净整洁的西式家具,寡淡稍显孤单的单人份定食,和刚刚粉丝、记者鱼贯而入的休息室画面,形成鲜明对比。
忽然的,黎觉予觉得反差太大,有些难以接受。
她从床上滑落下来,走到开放立窗边呼吸新鲜空气,空气中传来送奶工的抱怨声,说“真羡慕啊,住在此等住宅,都是什么样的幸运儿”
幸运儿吗
黎觉予并不觉得自己是幸运儿小心谨慎地生活,在利益跟前宛如恶人般互不相让。幻境和现实的巨大反差,激起黎觉予心中作恶的想法,不满足现在普通、平凡的日子,而在期待更多、更好的未来。
就像大岛梨花一样,拥抱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世界。
“但是,该拿这个幻境怎么办呢”她喃喃自语向空气询问,自然得不到答应。
仿佛陷入了无解问题,黎觉予只能放下疑虑,揣起最新稿件,往青靴女士居所的方向去。
今天的天气异常的诡异,明明都快到秋天了,依旧炎热如同盛夏。黎觉予乘坐电车时,还瞄到一人在看报纸,说是强台风正在靠近,风势强悍云云但因为是普通的天气预告,所以她只是扫了一眼,没有仔细往下看。
青靴女士居所内。
在黎觉予没抵达前,女士正独坐在寝室,查阅今日报纸,自然也看到宝冢歌剧团的新闻。
和面儿镇众人一样,青靴女士对照片上的女孩产生疑虑,可铅印报纸的质量实在太差了,女士仔细研究数分钟,都没能从她认识的贵族子女中,找出这道熟悉的身影。
“青靴女士,请问你在吗“叩叩叩,时隔半年,黎觉予再次敲响这道大门。
还好这次,青靴女士家中并没有一大群青年作者,两人终于难得地,正儿八经地面谈。面对这位带火杂志的家,青靴向来不会摆出对外的臭脸,眉开眼笑地说“黎,你可算来了,百货店会不会给你安排太多工作了”
“我繁忙,也不是百货店的锅,而是有其他兼职。”黎觉予回答。
她这话介于真话假话中间吧,毕竟实话实话说自己在梦里唱歌,也是挺奇怪的。
“为了赚钱太辛苦了。”青靴女士双手接过最新稿件,随意翻了翻,满意地当场结算稿费。
随后,可能是看出黎觉予的疲惫,自觉为长辈的青靴,犹豫再三后拿出一张名片,说“我这边有个计划,也许能缓解你的生活难处。”
其实黎觉予压根没有生活难处这么一说,但青靴女士的好意,她肯定不会拒绝。
“京版梦在东京范围特别红,证明它的剧情深受读者喜爱。”青靴女士点了点名片上高照两字,说“这是一家千叶县格的出版社,愿意出资两千圆,在京阪范围内出版京阪梦”
“”黎觉予震惊接过。
虽然她对京阪梦有一定信心毕竟是金手指出品,但是出版的事简直万万想不到。
青靴女士察觉到黎觉予偏向同意的表情,满意地将合约、两千圆全数递上,自豪无比“我真开心文豪界又多了一名女作家,以后要多参加我的作家聚会噢”
青靴女士站在门口,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被台风吹得偶然掉落在黎觉予身后的棕榈叶,就像长在女孩身后的大羽扇一样。
两相交映下,忽然,青靴女士眼前冷不丁地跳出一张照片,和面前背影无比重合。
她不可置信地转头,第一时间奔跑到作案边上翻阅报纸,几相对比下,终于确认黎觉予就是这位宝冢歌剧团的一番娘役。
“怎么回事”女士将目光投向隔壁的稿件,喃喃“这些,难道都是真实日记”
她想出去追回黎觉予,询问更多关于稿件的事情,可电车站就在住宅区十米开外的地方,等青靴女士跑出去的时候,路边早已没有少女的踪影。
京阪梦,是日记,不是。,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