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到外面,交给了外侄子,陈阳翻开手工写的户主页,一览无余,摊开对着大堂伯一家。
“你看好了,这上面子女一栏有写着陈迟迟的名字。”
陈阳此刻陡然绽放上位者的气势,他的语气不容辩驳,本就堪称完美的轮廓上,目光深邃带着锐利。
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场。
二姨一家深深看了一眼陈阳,觉得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有为人不知的一面。
其他的乡亲同样感到一种压迫感,就想面对下乡检查的领导一样。
陈阳不仅给周围的亲戚还给了大平村的乡亲们看户口本。
铁证如山,不管怎么说,白纸黑字有陈迟迟与三爷爷是父女关系。
“至于你说的杂种,我特么的都怀疑是你造谣,为的就是我三爷爷的家产。”
二堂伯居然有点畏惧眼前的年轻后辈,不能退,自己好歹是他长辈,呵斥道:
“你放屁。”
陈阳声音低沉带着磁性:“我想问问,三爷爷没摔断腿,他有说过陈迟迟的生世吗?”
“再说……大平村的叔伯婶子们,如果是你们,你们会往外说吗?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我怀疑是有人引导,目的嚒…呵呵。”
一声呵呵嘲讽拉满。
“以前不觉得,我记得三爷爷外出回来,对陈迟迟挺不错的,还经常买羊奶给她喝。”
“好像他压断了腿,不能出门,这个事儿就爆出来了。”
“听你这么说的话,我去看望三伯时候,好像听见他骂陈迟迟是灾星,单纯的骂。”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不会往外说,好像三伯没亲口说过和承认过。”
“没想到为了别人的家产,知人知面不知心。”
“幸亏他不是我亲戚,这城府,三年啊,这份耐心不是我能比的。”
听着乡亲们的言论,大堂伯两人怒火中烧,“陈……砚知,你胡说,他可是我的亲三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我们两兄弟这三年,当牛做马,看到他一个人老人家,尽侄子的孝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纯属污蔑。”
“再说……三爷爷经常去找……外出一起打工的都能作证。”
一个长的比较壮士的中年人站了出来,“我敢誓,大堂伯说的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
我当年卖鱼的时候,签了合同让人摆了一道,你现在连就凭一张嘴。
我肯定不认账。
陈阳直接反驳:“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如果誓有用的话,还用警察干嘛。”
“咱们捉贼拿脏,捉人拿双。你空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这件事就定性了?”
“你直接拿出证据,堵住我们的嘴。”
那男人被说的哑口无言,不愿落了面子,道:“都过去三年了,我们去的别的市打工,怎么找的到。”
“不过其他村一起出去的,可以作证。”
到底是生活在法治健全的后时代,他说的没错,人证也算证据之一。
不过证据之间相互印证,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还需要物证、书证、证人证言、被害人陈述、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供述和辩。
需要证查属实,才能作为案件根据。
没有继续反驳,走了过去,陈富等人也跟了过去,男人见一群陈家人走过来,就知道是和眼前名叫陈砚知的年轻人交好的。
“你想干嘛?这里是大平村,不是葫芦村和县城。”
陈阳一笑,有点虚伪,“别紧张,这个小女孩是你的女儿?”
“是。”
在场的众人不清楚陈阳打的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