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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洛應合上窗子走回床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就被趙旭一把抱住，趙旭的頭埋在他胸口，身體輕微的顫抖著。

「怎麼了？」洛應又問了一聲。

「做噩夢了。」趙旭的聲音悶悶的，還有些後怕。

洛應忍不住失笑了一聲。

「你怎麼跟個孩子似的。」

趙旭不說話，環著洛應腰的手又收緊了一些。

能讓趙旭嚇成這個樣子，洛應忽然有些好奇。

「夢到什麼了？」

「夢到你死了。」

「……」

趙旭該不會是缺心眼吧，夢什麼不好，竟然夢他死。不過看對方這麼緊張的情況下，洛應懶得計較了，拍了拍趙旭的安慰到:

「好了，只是個夢，別擔心了。」

雖然洛應如此說，趙旭並沒有好受，因為那個夢實在太真實了，就像是他經歷過一般，洛應就在他面前，被人一槍擊中心臟。

趙旭還記得那是在一個聖潔的禮堂中，飄著紅色的玫瑰花瓣，洛應穿著只有郎才會穿的潔白禮服，慢慢倒了下去，胸口的鮮血浸濕絲絹，那是比玫瑰還艷麗的紅色。

那一刻，他仿佛也跟著死了。

趙旭抬起頭來看洛應，額頭上竟然冷汗都出來。

「阿應……你不會離開我的吧？」

洛應笑了笑，手繞到背後拿開趙旭的手臂。

「那有離不離開的問題，難不成你要天天跟著我？」

「為什麼不可以？」

「若是如此，等你結婚了，那你趙家的少夫人不是也得住到我家裡來？等你有了子嗣，是不是也要我給你養著？你倒是想的美。」

「那我不結婚了，我跟你在一起。」

趙旭的手臂再次纏上洛應的腰。

「我可不敢收留你，你還是等著趙伯父打斷你的腿，然後再武-裝押-運把你綁回去結婚吧。」

「……」

「好了，你傷那麼重就別鬧騰了。」

洛應再次扒下趙旭的手臂，讓他躺回床上，將被子給他蓋上。

這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洛應站起身去開門，林可歆站在門外，看到洛應出來露出一分關切。

「阿應，趙先生怎麼樣了？」這段時間林可歆都住在洛應家裡，先前洛應扶著趙旭進門的時候她也看見了，所以有此一問。

「他沒事。」

林可歆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看到林可歆這個樣子，洛應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直接詢問。

「今天早上你去了那裡？」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