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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龙光低声诅咒。

啪得踢开门。在打扫屋子的下人吓了一跳，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

“流牧少爷……”

“滚出去！”

下人被吓了一跳，马上从房间里退了出来。

“还从没见过流牧少爷这样呢。”下人嘟哝着。

“千夜！”一声类似于愤怒地低吼让千夜不安地抬起头。

“光。”坐在床上叠着纸鹤的千夜看见龙光充血发红的眼睛有些惊怕。

“千夜，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龙光一个箭步靠前揪住千夜的衣服。

“光，疼。”千夜用力掰龙光的手，发现没有用后，渴求地看着龙光。

“疼？你什么时候也知道疼了？！”龙光几乎咆哮地吼道，”你明明什么都不是，你明明连灵魂都没有，你哪里会觉得疼？！啊！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觉得疼？”龙光一使力，千夜被甩到了床上。

“他们究竟想得到你的什么？！你究竟有什么值得他们要的？”龙光吼道。

“你指得是什么？”有个声音在龙光的体内响起。

“不！不！不！不！”龙光按着头喊。

“你指得是什么？”声音还在问。

“千夜！”龙光重新揪起千夜，眼神复杂异常，”你究竟做了什么？”

他的明亮的眼睛里有难过，有不信，有愤怒，和不解。

“瞳，你知道这不可能。”

是在暗之殿里？说话的人是--千夜？而另外一个人是谁？瞳？

“为什么？”急切而不死心。

“小瞳……”

“你说你不可能爱上我，至少告诉我理由！”小瞳怒道，”为什么不可以？你说过你会努力！你要食言吗？千夜！”

“小瞳，在浮亚地城的时候我已经努力过了……”

“于是你不告而别？”

“小瞳，魔族不能没有我。”

“你父亲想要杀了你！你的族人需要的只是你的魔力而不是你！”

“你知道我父亲没有死了？”千夜有些惊讶地抬头。

“父亲不会杀我！”千夜低下头，其实他也不确定，也许父亲会，也许不会。可这并不是他的过错。

“我还是要保护我的族人！”

“千夜你很傻，你父亲丢弃了你，丢弃了你的族人，可你为什么还要遵守你的誓言？”

“不！父亲没有丢弃我！”

“那他为什么要杀了你？还要杀死所有知道他还活着的人？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你的母后也许就是他杀死的！”释迦瞳继续说出让千夜颤抖的话来。

“母后是病死的。”千夜”垂死”抵抗。

“那也是你父亲害的。”

“瞳，别说了，你难道不知道父亲在我心里的地位？”千夜双手掩，瞳看见黑暗里落下数粒珍珠。

“是的，你说的没错，父亲他要杀我！他要我保护魔族可是他却背叛了魔族！母亲因他而死！这些我都知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千夜低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