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得地僵住,笑容看起來雖然依舊燦爛,但似乎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失落。
旋即她聽到他的聲音說:「夢到了很久以前的一個朋友了。」
掛在福澤清葉眼角眉梢的怒意消散,她有些無措,低頭看看地面又抬起頭,他雙唇緊抿,許久後翕合,「其實也不能算是噩夢吧。」
「抱歉……讓你回憶起不開心的東西了。」
看五條悟的表情,不亞於在側面印證她回到過去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
同樣意味著…夏油傑他……死了?
「既然感到抱歉的話,那就幫個忙吧?」
他很快整理好心情,但很有可能只是將情緒偽裝起來,不過至少他面上還是笑眼盈盈,笑意濃得甚至讓人感覺到一絲不祥的預感。
「什麼?」察覺到不對勁後她本能地向後退幾步。
五條悟手長腳長,只是向前邁一步,再伸出手一勾,就穩穩地勾住她的後衣領,「是有關最近的一起案子。」
聞言,福澤清葉掙扎不止,「我後悔了,我就不該對你抱有歉意!!」
「晚了啦。」
可惡,這種傢伙又怎麼可能會對著她哭啊!!
「我想我應該說過不需要其他的人手。」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幾乎是一眼就看出滿臉抗拒的福澤清葉是被五條悟強行帶過來的。
「多一個人也是多一份力嘛,而且借著這個機會也可以鍛鍊一下清葉。」
不,這句話的潛意思分明就是「我給你找了個免費勞動力哦」吧!
「算了。」看起來最先敗下陣來的是七海建人,他轉身面向福澤清葉,「即便這個不靠譜的老師這麼說,但我個人並不傾向於讓小孩子替我做事。」
「尤其還是這種危險的事情。」他又補充道。
這、這就是傳說中稀有的可靠的成年男人嗎?!
「這倒也沒關係,主要還是想讓她心理素質稍微好一點吧,至少要到不至於做個噩夢就被嚇到的程度。」
真是感謝他居然還記得她剛才做噩夢這件事情。
七海建人不置可否,等五條悟消失後就只剩下他和福澤清葉兩人站在警察局門口。他的手裡還拿著一袋東西,看起來應該是線索一類的。
「這是上次案件的線索嗎?」她問。
儘管在別人看來福澤清葉她才度過了一個下午,但實際上大腦中已經湧入那過去的一個月記憶,曾經的記憶和湧入的記憶互相交叉,讓她有時候也會犯迷糊,至於這個案件,她也是只知道一點大概,具體的細節已經忘記。
好在七海建人也不在意她含糊的措辭,一邊朝外頭走去一邊向她介紹案件的具體內容。
「目前已經可以確定是咒靈所為,而且在案發現場也發現了殘穢。但在後續追蹤殘穢時出了點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