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忧大口喝着酒杯里的酒,“哈哈哈,堂弟有品有品。”
满玉堂红一位身穿翠绿色的姑娘跪在谢时桉左侧为谢时桉倒水,“客官看起来年纪尚小,是第一次来红玉满楼吗?”
谢时桉对这突如其来热情的小姐姐有些招架不住,“是…是…的,第一次来。”
翠环:“小女名叫翠环,公子若不嫌弃可以点小女一晚相陪。”
谢时桉也没好意思仔细的看自己身旁的这位妙龄女子,只知道她的五官精致身材纤瘦,是位非常漂亮的姑娘。
谢时桉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跟旁边这位姑娘搭话。
许无忧倒是想看看谢时桉的的笑话,靠近她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之前你还不是说学无止境,没看到这里的女子个个才貌才华都如此惊叹,现在有机会你还不好好抓住?”
谢时桉思考了一会儿,觉得许无忧说的在理,边硬气地说着,“在下…在下今年十一,如果姑娘不嫌弃,在下晚上确实是有些想和姑娘探讨一下。”
许无忧在一旁偷偷偷笑,今天晚上的嘴角简直是不要太难压住,谢时桉太有趣了。
翠环轻笑,许无忧见状两个人都聊的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的银子放在翠环的酒盘上,“再过一会儿,你在屋内摆好酒菜,差人来叫他就行。”
翠环点头,端着酒盘便离开了。
谢时桉顿时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许无忧也给了自己身旁的菀俄一锭银子,对她摆了摆手,“你也是如此,先下去吧。”
谢时桉环顾四周都是喝酒吃肉大笑着的男人,但是无一不同的是他们身边陪伴的都是不同的妙龄女子,而且他们的手还还在那女子的腰上,两个人离得非常近,“这里的气氛感觉怪怪的。”
许无忧:“可能是你第一次来吧,习惯了就好。”
谢时桉看着许无忧:“你经常来吗堂哥?”
许无忧喝酒的手突然一抖,嘴里的酒也呛到了自己,“咳咳…没有,没有,之前偶尔在京城的时候会来欣赏一下舞蹈就是。”
谢时桉点点头,“嗯,这里的女子确实豪放不拘小节,和外面的女子确实是不同,舞蹈整齐一致,如仙女散花一般,说的对,我待会儿定要好好跟那姐姐讨教一下。”
许无忧嘴里的一口酒喷出来:[我的师尊啊,你这么一本正经说出如此的话,我差点都要怀疑我不在青楼了。]
:红玉满堂头牌
谢时桉去了那翠环屋里大叫的疼疼疼,停下停下之的狼虎之语,许无忧还以为她真开窍了。
许无忧走到翠环的屋前,好奇的掀开帘子,往里头探头探脑的看着发现谢时桉并没有在过什么春宵一刻,而是在劈叉下腰,真和翠环学起舞蹈来了……
许无忧:[……]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两个人在大厅看台上的舞蹈,一曲舞毕,台上的女子纷纷走下,谢时桉看着他们整齐的退下舞台。
随后一位衣摆如芙蓉柳絮般衬托她纤细的凹凸有致的身姿,脸上带着薄薄的轻纱,朱红色的唇瓣若隐若现,柳叶眉下是一双勾人的美人眼,眼下有一颗黑痣更加平添几分妖治勾,女子的面容颜如天仙,把台下的一众人眼睛都看直了。
谢时桉也无一不惊叹看她的美貌,用国色天香的芙蓉来形容她都不为过。
台上那女子微微俯身弯腰向台下的一众人行礼,台下顿时一片沸腾兴奋地鼓着手掌。
“运气太好了,今天居然有莫颜姑娘弹奏琵琶!!”
“莫颜姑娘!!”
“我要出价,我要莫颜姑娘一晚春宵!!”
台上的胖老鸨笑得眼睛都睁不开眯成一条缝了,扯着大嗓门喊道:“哎呦呦,谢谢这位爷朋我家姑娘的场,但是规矩你是懂的吧。”
老鸨:“这姑娘自是一曲红尘后才出价的,您这么着急,莫要扫了姑娘雅兴。”
那个喝酒喝的醉醺醺的男人看着周围人对他的怨气,收敛的从桌子怕下来,“懂,懂,姑娘请——”
台上的莫颜身体坐正,拨弄着琴弦,随着弹奏的第一声,周围瞬间寂静无声,只留有幽静的琵琶声回荡在红玉满楼中。
许无忧只觉上面那位姑娘不仅是国色天香美貌惊人,还是如此的才华横溢,“没想到弹的竟是痴情冢。”
许无忧觉得莫颜姑娘本就是红楼女子,也澹如此痴情之乐,倒是觉得有些讽刺之意。
许无忧:[红尘之人,又何来痴情之说,夜夜相伴于身边都是不同的人,为财为钱罢了。]
谢时桉听着曲声,心里只感觉到了悲凄善感之声,[莫颜姑娘在想念某个人吗…]
一曲终了,台下又是雷鸣般的掌声。
里面不少达官贵人将手中的钱财净数往台上丢去,莫颜面前都是漫天飞舞的纸币和掉落在地上滚动的银币和银子。
老鸨也是一个久经风雨的人,这些场面他早就司空见惯了,使眼色让周围几个小厮上来将地上的钱币全部收拾捡好。
谢时桉:“我觉得他们这样尽数冒犯了海
台上的那位姑娘。”
许无忧无奈,“我该说你天真还是说你傻呢,台上的姑娘本就是卖艺之声,他这一曲也都只是为了赚些钱财。”
谢时桉愤愤不平,“那也不应该将这些钱财丢向别人,未免太过于失礼了!”
许无忧:“堂弟啊堂弟,在这里是不一样的,你看那些跳舞的女子,有谁能像这个姑娘一样如此大的场面,只能说明台下的人丢的钱才越多他的才艺越好人越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