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无形的利刃驾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背叛曾经的自己。
阿谭,你确定要继续这样下去吗?
爱哭的女孩子让人心疼。
第一次见她时她就在哭,她好委屈,好可怜啊,那时候我确实心疼她。可惜哭多了就没用了,我的怜悯也是有限度的。现在看到她哭,我只觉得好玩,我只会嫌自己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她其实就是个贱货。
她好爱哭啊,她今天一天流的眼泪比我一辈子流的都多,哭吧哭吧,哈哈,真好笑。
她阴户里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我的小腹和阴毛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她哭得越凶,扭腰的幅度就越大,阴道收缩的频率也越来越高,我们性器交合的部位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好啊,原来她不是性冷淡嘛!
「主人……」
「说。」
「我想尿尿……我、我去上个厕所再和主人做。」
「你该不会要喷了吧。」
「那是什么……」
「没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我让她憋着尿,不许上厕所,并命令她把跪坐的姿势改成蹲姿,两腿大张,这样我就能清晰地看到鸡巴和她的阴户的每一次抽插,她的身体每起来一下,骚屄口粉嫩的小阴唇就被带出来一点,再坐下,肉又翻进去。
蹲坐到底的时候我的阴毛总是蹭到她勃起的阴蒂,她张开的腿总是忍不住想要夹紧,她的阴蒂看起来要比平时更大,过度兴奋让它直接肿成了一个小圆疙瘩,我轻轻伸手过去拨弄了两下,又戳又捏,那手感比捏她的奶头还好玩。
没想到此刻她的小豆豆早已兴奋到极点,我只不过是摸了两下,她的十根脚趾就直接弓起来了,脚后跟也抬了起来,变成了踮脚的状态。
我曾经觉得她的那对乳房是她全身上下我最喜欢的地方,现在看来这个观点有失偏颇。
「我摸你两下你反应这么大干嘛?看来你喜欢被这样玩啊,那小母狗来自己捏吧。」
她保持着蹲姿,蜜穴里继续快速吞吐着肉棒,一只手掰开馒头状的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着肿大的粉色阴蒂,她的嘴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哼哼着什么,好像在说一句话,慢慢越来越清晰,好像是——「我不行我要尿——」我不行我要尿出来了。你是想说这句话吧,阿谭。
一股温热的水柱从她的蜜洞里泄出,晶莹的淫水不断洗刷着我的龟头,她的双手向后撑,整个身子向上弓起,喷出的爱液甚至有几滴溅在我的脸颊上。
她不再呜呜地小声呜咽,而是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羞耻心和高潮的性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崩溃了。
可惜阴道里的潮喷液依旧不听话地往外泄,完全不受她身体的控制。
一边哭一边喷,眼泪淫液一起流,我还是第一次见。
真是开眼了。
今晚她成长了很多。好学生,学什么都快。
她学会了如何妥协、如何低头、如何抛弃自己曾经执着的道德观。
她也学会了如何做爱,如何尽心尽力地服侍一个男人,如何口交、如何伸出自己粉嘟嘟的小舌头舔屁眼、如何淫荡地娇喘、如何在做爱的时候像个妓女一样放荡。
她也终于学会了如何丢弃自己的尊严,又痛苦,又快乐。
这一切都正中我的下怀。
我不想骂她,不是我素质高,而是我骂她已经骂得嗓子疼了,她真的就是个贱货,她就是个婊子,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还贱的女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贱呢?
她居然在这种纠结的情绪下达到了阴道高潮,她人生中第一次阴道高潮。
哈哈,她可真是下贱啊。
我应该感谢拉龙吗?
我们就这样做了整整一晚,直到窗外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能用的姿势,我们全都用了,最后累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直接瘫倒在被汗液和淫水浸透的床上,湿漉漉的床单贴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肤,可我们连眼皮子都不想动一下。
房间内的空气浑浊又难闻,有精液的腥臭味,还有淫水的咸味。唯独茉莉的味道消失了。
这是我和她迄今为止做爱做得最爽的一次。她喷了很多次,我射光了所有的弹药。
从那以后我和阿谭的关系就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小熊和小兔子重归于好了,但是这段关系将完全由小熊来主导,如果小熊心情不好,或者肚子饿了,它就会把小兔子吃掉。
我在走廊里打她的那一巴掌算是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我不会永远惯着她,她在这段感情里逐渐从高位降到了低位。
失而复得比正在拥有更让她珍惜。为了不和我分手,她必须无时无刻地讨好我。
她知道我是个吸毒的人,她也知道我是个毒贩,可惜她再也没有勇气像当初那样使劲把兔子玩偶摔在我胸口上,然后勇敢地离开我。
她发现自己承担不了离开我的后果。
从此以后,她爱我胜过爱她自己。
有时候被人性折磨也是一种毒瘾。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从而被人性折磨,这是一种不犯法的毒瘾。
我对她的爱对她来说就像毒品,那东西一点也不好,我这个人一点也不好,可是我最初让她尝到了恋爱的甜头,如今又让她体验了分手的痛苦,现在她已经彻底依赖我了,她再也离不开我,我的突然撤退让她乱了阵脚。和我分手,就像戒毒一样难。
我们的恋爱断供了,她开始难受了,所以她寻找我,就像我寻找海洛因。
就因为我是拯救她的那个人,我给了她光明,给了她希望,我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刻出现在她生命中,我曾经把她像一个稀世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带她去看山峦之上最壮丽的风景。
再把她重重推下悬崖。
她在坠落的过程中挂在了一棵树上,她没死,但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恨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是那个曾经救了她的人,所以她求我再救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