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里面的男人是谁,就这么饥不择食吗!
“遥遥,我进来了!”
他将食盒放在一旁,怒意染上眉梢,正准备踹门。
突然听见里面的人幽幽道:“大少爷……”
他气息似乎并不稳,嗓音哑哑的,好似被人弄得气力不足,瘫软了一般的,声音都是……像带着勾子。
“……等我一会儿。”
奇迹般的,大少爷的怒气突然全部消失了。
厉家仁紧紧握着拳头,在门外直挺挺的等着。
他又拿起了食盒,在门外再也没出任何动静,就那么等着人。
这期间还把贴身的小厮招来,让他去后门守着,怕那没担当的贱人从后门跑了、独留娇滴滴的蒲遥面对他的怒火。
这么大事,闹起来可要直接沉塘的。
他要把那奸夫千刀万剐沉塘!要他永世不得生!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几乎到了他耐心的底线之时,门才姗姗来迟的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他又被死去的二弟的妻子惊艳到了。
他实在是太过美丽。
出来的一瞬间光华夺目,美丽得连圣人都会惊叹。
穿得端端正正的,是一件浅绿色的长旗袍,样式从来没有见过,但绝非外面晾衣架上那样露骨。
头却没来得及挽好,长长的一头乌披散在剪头,如绸缎般垂落在腰间,他皮肤胜雪,脸颊微红,唇色像是被人舔吻过似的红润饱满。
像只妖精似的从门房里出来。
好似要把人魂魄勾走,挖了心肝吃掉似的。
厉家文甚至忘记了自己在门外时的计划,他是打算一进来就把那野男人抓住的。
如今被这惊世的美貌控住,一下子没了动作。
那浓烈的幽香从他身上散出来,厉家文眼尖的看见他脖子上几枚红红的印子,因他皮肤玉似的雪白,让他那红印子鲜亮无比。
一瞬间的恼意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二话不说,直接就进屋里搜人。
蒲遥惊怒的喊了起来:“大少爷,你做什么?!这是我和我相公的房间,你凭什么进来!”
…………
说起来蒲遥已经很久没出门了,更没再见过大少爷。
自从那日从余氏院子里回来,不知道踩到了厉家仁哪根神经,他醋意大,在屋子里疯似的和他亲热。
之前只是亲亲,自从那次之后越过分,不止把他的嘴巴亲得又红又肿,继而开始亲其他地方。
他像快牛皮糕似的贴着不放,亲嘴已经越来越过分,不止一次蒲遥以为他要把他亲死,甚至还怀疑这个世界的大凶可能来自于厉家仁的亲吻。
有一次直接把他亲哭了,如此哄了他许久,继而说不那么过分的亲嘴,但是要亲别的地方。
蒲遥起初还以为是亲亲脸、亲亲手、或者亲亲头,因为厉家仁说的时候正捧着蒲遥的手在舔吻他的手心。
他的手心有一颗血红的朱砂痣,听系统说起这颗朱砂痣,是上个世界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