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衣紧张的回首看了看,卧房角落的铜镜。
铜镜中的自己,杏眼桃腮,朱唇粉面。
身上轻薄白衫罩着艳红的肚兜,更衬得冰肌玉骨,尽态极妍。
真像个青楼倌人。
柳衣心中自嘲的想。
她出身凄苦无依,挣扎求生多年,还是只能以色侍人,以求亲人平安。
喉头有无尽苦意涌起,柳衣拿起酒自斟了几杯,才勉强将那苦意压下。
萧缜今日去拜访恩师,却被昔日同窗绊住,说要提前给他践行。
这群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世家公子哥们,不知为何今日在酒桌上一个比一个英勇。
前仆后继的过来跟他劝酒,萧缜心中狐疑,但到底大家都是在皇城里面讨生活,不好拂了他们面子。
生是和他们推杯换盏到三更天才回府。
刚下马车,留守府中的玉成赶忙迎了上来。
“诶呦,我的爷!怎的儿喝了这么多?”
玉成连忙扶住脚步都有些打晃的萧缜往房中走。
萧缜见房中还亮着烛火,突然想起柳衣还宿在自己的房中。
一想到柳衣雪白莹润的面庞,竟然就。。。。。。
他揉了揉因为酒意胀痛的眉心,命玉成给自己做碗解酒汤来。
同样的错误他不想犯第二次。
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等玉成把解酒汤端来,喝下才进房间。
萧缜进了房间,见柳衣竟然直接俯身在桌子上睡熟了。
看见桌上备好的饭菜,酒水。
柳衣随手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喝下。
萧缜本想直接合衣到小床上睡觉,但看柳衣只穿了薄薄一层中衣,还是跨步过来,拎着柳衣胳膊想将她拉到床榻上去睡。
手刚一触碰上柳衣细白的胳膊,萧缜便觉得一股热浪从丹田生起。
竟然和他那日中春药的症状一摸一样!
柳衣被拉醒。
迷迷蒙蒙中看见萧缜正怒视着自己。
“爷,怎么了?”
萧缜将柳衣甩在地上。
“柳衣,是我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还是个人物,敢对我下两次药!”
柳衣一头雾水,自己是服用了助孕的药不错,但是那包药粉她根本没有用。
“爷,我没有。。。。。。”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几杯酒的原因,柳衣浑身都发软,嗓音更软。
“呵,这副打扮在我房中备好酒菜,不是你,还能有谁!”
柳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里衣,遮不住春色的肚兜,一时间觉得百口莫辩。
认了是死,不认,今夜不成事也是死。
柳衣咬了咬唇,起身,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萧缜震惊的看着柳衣的动作,只觉自己的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变成一片血红。
萧缜竟然提不起力气去推开她。
柳衣拉起萧缜的手。
“奴婢罪该万死,但还爷明日起来再罚。”
萧缜刚刚死死压制的火,瞬间席卷所有理智。
萧缜嘴手重重擒住柳衣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柳衣努力去迎合他的吻,却发现自瞬间被剥夺了呼吸,下意识的推拒。
这点力气显然不够看,在柳衣快要窒息的时候,萧缜放开了禁锢,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柳衣脸上染上欲色,娇艳欲滴。
萧缜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