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舌下窍,通胆气。黄中宝,须向胆中求。春风令人生万物,乾坤膝下与吾俦,百脉自通流。施造化,左右火双抽。浩浩腾腾光宇宙,苦烟烟上霭环楼,夫妇渐相谋。”。
随着战斗越来越激烈,他的身体也正在生着变化,紧接着,他的眉心透出一点红光。
李书乾见状说道:“一转之功仪宝珠,山河宇宙透灵躯。红莲叶下藏月穴,赤水流通九侯珠。死书生,悟了九品,踏入武道了。”
一刻钟之后,张良眉心的红光更加的强烈,周身笼罩着刺眼的光芒。
张良默念着功法,“玄珠降,丹窟在中宫。九侯息调重九数,赤波或迸太阳东,心肾遂交通。逢六变,重六息阴功。火自海门朝帝坐,水从莲萼佐丁公,紫电透玲珑。”
连司徒元青都忍不住说道:“二转阳成始结阴,肾光心液合丁壬。神珠奔电归东海,时迸灵光照紫金。一刻钟的时间,居然入了八品。”
几人打斗不止,张良修炼不息。张亮口中念念有词,“毛薄,三转运行阳。胎色渐红阴渐缩,推移岁运助阳刚,育火养中央。成物象,五转辩微茫。出入尚迟形上小,晨昏时饮玉壶浆,天籁奏笙簧。”
陈天遥拖着疲惫的身躯,大声喘息道:“三转行阳入左宫,玄珠胎色渐鲜红。神明育火分形象,天籁时催造化功。死书生破了七品。”
张良盘膝坐地,一个时辰之内,连破三境,这样的悟性,举世罕见。
面对这样的悟性,司徒元青都有些下不去手了。他真想看看这个年轻人,三年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成就。
就连在远处观战的林道生,也不禁感叹。这样的悟性,放在四大玄门之中,也绝无仅有。
当年她破入七品,足足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这对一个刚刚进入武道的人来说,已经是奇才了。这个张良,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中年人听闻,好奇的问道:“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本以为司徒元青一定会取胜,现在看来,还有转机。”
李观复沉声说道:“即便是惊世之才,也要苦心修炼,他们面对司徒元青,依旧没有胜算。”
林道生也附和道:“确是如此。”
此时的李书乾、陈天遥、岳思凝已经是强弩之末,费力地抵挡着。
一开始,司徒元青对他们还算客气,但随着司徒元青的攻势越来越强烈,他们的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不惜得罪凌霄城、武当山和西方教。足见司徒元青对这个徒弟的重视。
司徒元青审视着众人说道:“结束了。”
说着他用尽全力,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青虹贯日。剑气之强,威力之大,前所未有。
三人被掀翻,重重地摔在地上,李书乾和岳思凝再无还手之力。陈天遥则挣扎着站起,怒视着司徒经略。
司徒元青闪身上前,一剑朝着李书乾心口刺去。他下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力。
李书乾默默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岳思凝转过头去,不忍直视,两行泪水,顺着眼角缓缓地流下。
“白虹、紫电、青霜,去。。。。。。”陈天遥说完,便失去知觉,倒在地上。
三柄飞剑挡住了司徒元青的致命一剑后,仿佛失去动力一般,掉落在地上。
司徒元青刚要上前结果几人,却现自己每走一步,似乎都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牵扯着,越往前走,这力量越强。
司徒元青惊讶之余,心中暗道:“若是周围还有高手,一定会暴露气息,这股力量,难道。。。。。。。。。。。。。。。。”
司徒元青转过头去,难以置信的看着张良,只见他依旧盘膝定坐,但与刚才不同,他的周围,似乎有一层屏障,让人难以靠近。
可他明明只有七品的实力,为何能显露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这不似凡人之力,你究竟是谁?”司徒元青问道。
只见张良缓缓起身,从背后抽出湛泸剑,他虽只有七品的实力,但展现出来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从此刻起,张良正式踏入武道,为推翻暴秦,为复兴韩国,为改朝换代,为天下安泰。
一开始的他,为实现自己的抱负,为完成张善的遗愿。
后来的他,为六国黎民谋出路,为人间武夫争天命。
张良的抗秦之路,自他踏入武道而始。
张良看着身边的朋友为他不顾一切,心中有些不忍。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却可以做到以命相换。
从战斗开始到现在,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逃生,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
也许这就是少年心性,任意而为,他们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江湖。而在他们的江湖之中,没有尔虞我诈,只有意气风。
他们的心中,有江湖儿女该有的的热血和激情。只因有他们了他们这样的人,这个江湖才有了无数的传奇和经典。
每个初入江湖之人,都像他们一样,想着锄强扶弱,为民除害。可是不少人走着走着,便忘记了初衷,忘记了自己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