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半小时。”
说完,他啪一下扣上了电脑。
几乎是同时,伸手从桌子下一把将人捞起。
男人眯了眯眼,危险道:“跟谁学的,嗯?”
苏落双臂吊在他颈后,笑的没心没肺。
她不回答,漂亮的浅眸蒙上一层水雾,看向他。直白而柔软。
明明就
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白色的纱幔随风飞舞,床单皱巴巴的,一片狼藉。
女人缓缓睁开眼,看了眼手机,才六点多。
她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女人浅眸一闪,下了床。
门内,花洒开着,水汽迎面扑来。
谢浔浑身都是水,浓黑长睫如吸饱了墨汁,沉沉低垂着。
他正伸手拿浴巾,忽然触到一片温软,诧异看过去,黑瞳中映出一片耀白。
苏落扬着小脸,浅眸亮晶晶,对他笑的一脸无辜而靡丽。
下一秒,她就被拽了过去,一扭头就对上男人淬火的黑瞳。
“又招我……嗯?”
他声音又苏又撩。
鼻间充斥着他清冽的气息,都说味道能承载记忆,果然,昨晚的画面在她脑中不停倒带。
“脸红什么?”
苏落不吭声,长睫轻颤。
“问你话呢……”
他不依不饶。
“被热气蒸的。”
男人挑眉:“我冲的冷水澡。”
苏落轻捶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攥住,谢浔收了表情,看向她,宠溺而隐忍。
“……快出去吧。”
说着,他有些艰难的挪开视线,推着她的手臂,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等门关上,他才松了口气,视线下移,无奈掀了下唇角。
花洒下,水流继续响起。
然而没过几分钟,男人脊背骤然一僵,危险的眯了眯眼。
……
两小时后,重新坐在客厅梳妆台上,苏落又一次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镜子里,女人脸蛋红扑扑,浅瞳若秋水,一颦一笑都带着春意,不用打底气色也很好,于是她只涂了防晒,顺便画个眉。
谢浔换好衬衫西裤出来,就见她左手颤巍巍拿着眉笔,哆哆嗦嗦在画虫子。
于是,他捏起她的下颚,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忽然接过眉笔,手上动作起来。
“你行嘛?”
苏落一动不动任他画,有些狐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