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好多家果干都被薛肆拉入了黑名单,这个牌子是吃得最久的,没想到今天还是给佘泛踩雷了。
薛肆打开后看着佘泛咬过后的那块芒果干,不易察觉地停顿了下。
因为不爱吃硬的,尤其不爱啃骨头,佘泛的牙没怎么磨过,反而挺尖的。
齿印在上头有点明显,边沿还有点湿润。
这种事明明也不是第一次,可薛肆就是很不争气地动了动喉结,并觉得自己刚刚不该洗热水澡。
……一想到佘泛张开那张浅色锋利的唇,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和深粉色的舌头,咬上芒果干时,舌头还会稍稍抵到的那个画面,薛肆就有点血气翻涌。
艹。
薛肆难得地在心里骂脏话。
不能再想了。
再想怕是要在佘泛面前露馅。
可薛肆还是忍不住,在把那块芒果干挤出来时,将自己的牙齿和佘泛留下来的齿印重叠。
好像这样,他就在今年老历的最后一天从佘泛那儿偷了个吻过来。
最后这个吻和这块惹得他遐想非非的芒果干,全部被薛肆咽下。
佘泛当时是有被这块芒果干酸到的,所以等薛肆吃了第一口时,佘泛就问:“酸吧。”
“…不会。”
薛肆慢慢嚼着,语意有点不明:“很甜。”
佘泛:“?”
这人绝对味觉出问题。
之后薛肆坐下来吹头,和帮佘泛不同,薛肆对自己就有点简单粗暴了。
佘泛看了看,也没打算管,就往后一靠,窝在了沙里。
因为薛肆吹头有点慢了,他的衣领不免被打湿了一些。
而且这人还有一个佘泛知道的毛病,就是他洗完澡不擦水就套衣服。
他背上的衣服都贴在了他的脊背上,因为不怕冷,薛肆总是穿着薄薄的T恤。
薛肆的肩臂都很结实而又宽厚,他的肩胛骨看着都格外有劲。
还真是虎背。
佘泛不动声色地比划了一下。
薛肆的手臂有他腿粗。
薛肆对气流感知很敏锐:“干嘛呢?”
“…就是忽然在想我是不是也该锻炼一下。”
佘泛是白化病,不是什么心脏病、肺部、气管的疾病,他是可以锻炼的,就是不能受紫外线,所以不好出门锻炼。
在家锻炼完全可以,那么他为什么还能这么瘦呢——因为他懒。
听到这话,薛肆停了吹风机,偏头看他。
黑色的眼睛对上粉红色的眼眸,佘泛有点疑惑。
薛肆语气幽幽:“有喜欢的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