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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认识什么薛家小姐。”
“就连养的想想都是公猫!”
能靠近他的只有宛宛。
其他女人:爬!
老婆还没追上,都这么凄惨了,还来诬陷造谣他了是吧?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没什么脾气?
桑宛没忍住笑出了声,先安抚着他的情绪:“别气别气,我相信的,就是问问你。”
“宴会地址。”
斩钉截铁的四个字。
桑宛讶然,他不是正在出差吗?
不过手显然比大脑还要快,径直发了过去。
电话也没挂断,季言裕尽全力压制住心中的怒气和担忧,让语气听起来平和温柔些:“跟老公说,她欺负你了么?”
一个自称,让桑宛的心湖彻底被搅乱了。
真真有种,受了委屈,有人给撑腰的感觉。
桑宛心情有些开阔,笑着反问:“那我,这算是告状吗?”
还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毕竟以前,不管经受什么恶意,都是一个人默默地吞下,
从来没有人问,有没有被欺负。
有没有不开心。
“桑宛。”男人的声音掷地有力,在夜空下,穿透层层距离,从耳郭穿到了心里。
她低低地“嗯”了声。
“天塌下来,有我给你撑着,嗯?”
这句话,仿佛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像是一把坚固的伞,替她遮风挡雨。
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感觉。
原来这么好。
她笑着,眼眶有些湿热:“好。”
“薛小姐说,你说喜欢她,还等她回国跟她结婚。”
季言裕闻言,低低地骂了一声,“胡言乱语!”
“我的清白,就被这么个疯子毁了?”
他要立刻!暗鲨掉这个人。
竟然想挑拨他跟媳妇的关系。
爬!!!
可不就是,臆想症的疯子。
三年前去国外治病,估计有什么隐情。
桑宛莞尔:“别气别气,我真没事,气坏了身体多不好,乖。”
最后一个字也不知因为什么,几乎是不经过大脑的脱口而出。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可电话那头,正坐在迈巴赫后面的季言裕,唇角却不知何时翘了起来。
“好,听老婆的。”
一副瞬间被安抚了,顺毛成功的感觉。
老婆关心他的身体!!!
对他说乖!
季言裕的心情几乎快要起飞了。
甚至挂断电话后,眼尾还上挑着,装作不经意的说:“陈特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