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话一直这样咄咄逼人嘛?”牧熯带着微怒继续说。
“我活了这么久,难道还需要你这样的老男人关心!”卿文不屑道。
听到这里,牧熯已经被她气得有些绷不住,差一点就要开口骂娘了,“你…如果性格再可爱一点的话,也许还能嫁得出去!”
“我才懒得跟你这样爱多管闲事的老男人继续废话!”卿文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每一句话都像带着刺一样扎入人心,直戳肺腑。
但对于别人的攻击,她仿佛有着天生的免疫力,面上看起来毫不在意。
“并且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不能结婚,而是不愿意结婚。”卿文的嘴角轻扬,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说道。
“哦?是吗?”牧熯被卿晓的言语攻击堵得是哑口无言,只能发出这样无力的反问了。
“切,真是无聊而又浪费时间的对话。”卿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请姐姐您把电话挂了吧。”
“再见。”
卿文正准备挂断电话时,却突然感觉腹部的剧痛,再次如潮水般涌来,让她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哎哟,好疼……”
“你怎么了?”电话那头的牧熯立刻察觉到了不对,试探的问道。
“又疼了,肚子又疼了。”
“你看,我上次告诉过你,住院接受进一步检查的!就因为你没有好好地接受治疗才有今天的下场!”牧熯一脸同情的说道:“很疼吗?”
“好疼啊,果然…有些不行了。”卿文的声音非常微弱,已经有些颤抖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她感觉难以忍受。
见卿文如此痛苦,牧熯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为她安排了救护车,将她重新接回了医院
很快牧熯便在医院的急诊病床上再次见到了卿文。
虽说刚才的通话,让两人多少都产生了些许尴尬,但做一位专业的医生,牧熯很快便用专业的业务检查化解了两人的尴尬。
“让我先看看你的眼睛。”牧熯一边用手电查看着卿文的瞳孔,一边安排着身边的护士做进一步检查的准备。
而那位余凡少爷则一个人躲在办公室,一边吃着专门为那位怪异女人买来的美味蛋糕,一边笑嘻嘻的等着看热闹。
“虽说失恋了,但肚子还是会饿的,能看到那位怪邻居出丑,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哈哈。”
“能换一位女医生吗?”躺在病床上的卿文奋力的抬起头,用颤抖着声音询问道。这句话仿佛是在期待着被无尽黑暗吞噬后的最后一丝光明。
牧熯站在病床前,双手插兜,神情淡定自若,眼中却闪烁着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是深夜,没有女医生!”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卿文最后的希望。
“那就像上次那样给我打止血点滴就好了!”她可怜兮兮的继续说道。
“喂,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的,是我说了算!”牧熯冷冷地说:“就因为之前你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说过下次再来,即使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心软的。”
卿文强忍着恐惧,嘴硬道:“我才没有求你,疼你轻点!”
“你这不是在求我吗?呵呵,别否认,怎么看都是在求我!”牧熯随意的调侃着:“请翻过身趴好,我要开始检查了!”
“等等”
卿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结果却被两名小护士一齐抬手,死死地钳住了身体。
“你还是老实点的好,不然扩肛器刺破了大肠,你可就真的要没命了!”牧熯淡定的说道:“别再挣扎了,我是医生,对我来说,你不过是块白花花的五花肉而已!”
“救命”极度恐惧的卿文,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稍微老实一点,不会很疼的。”
见无法挣脱,卿文终是接受了那个即将到来的现实,只能双目紧闭的趴在病床上,等待着冰冷医师的审判
因为她放弃了抵抗,牧熯也是松了一口气,暗自思忖道:“终于可以安心的帮这个固执的女人,做进一步检查了。”
他轻轻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微微侧目时,却不经意间瞥到了墙上的时钟。
那一刻,牧熯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抹狡黠的坏笑,他低下头,目光直直地看着卿文,阴测测的说道:“看来时间还来得及,距离凌晨12点还差五分钟呢。所以,在这特别的一天结束之前,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生日快乐的!”
听得此话,卿文猛的睁开了双眼,她的瞳孔在强烈的病房灯光下迸射出了无尽的惊慌。
伴随着冰冷器械入体的寒意,卿文的心理防线终于在这一刻被击溃了!
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在眼角滴落,划过苍白的脸颊,消失在枕头深处。
“该死的…嘶…额呜呜…”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35岁生日,会是躺在医院病床上,被人做肛检中度过的
“放轻松点…”